夜晚的海面是无边无际的黑,天海融化难分,如果只是借着微弱的月光,那纵使极目远眺,也不可能望见陆地的边缘。而比之天上月光更加耀眼的,是那艘骤然冲出的六层游艇。船身闪着多彩的光芒,径直闯入黑夜,映得海面几尺透亮,使它顿时成为海上的焦点。游艇漫无目的地一路疾驰,船尾飞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浪花,船身内部却稳稳当当,就连高脚杯中的红酒平面也不起半点波澜。露天甲板上,泳池水却和海水一样翻腾起浪。腥咸的海水气味四下弥漫,而后加入香氛、酒气进行调和,再后,是石楠花味道的突兀加入,使得整体气味立刻变得怪异了起来。有了。船上喧闹的声音盖过交响乐队,盖过游艇发动机的嗡鸣。几个游艇宝贝嬉闹着从泳池里爬起,又被男人们一把拉入水中。溅起的水珠淋到人们身上,但浇不灭他们一丝热情。身穿比基尼的女性展露着自己姣好的身姿,任由男性的目光肆意打量。不着一物的男人依次排好,被异性选货似地攥住性器,牵着带走。正值七月,正是热浪席卷的时候,更何况是在夜晚的海上,更显闷热。参与这场派对的人们穿的本来就少,心中欲火一起,便不约而同地扯掉了彼此的衣服,原始人般地交合起来。肌肤贴着肌肤,性器连着性器,整个游艇从里到外,人人都在疯魔。在这些赤裸的人群当中,只有一个男人穿着长袖长裤,懒散地靠在沙发,跨上的女人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接着触电似地一阵抽搐,绷直了身体倒下。他细长的丹凤眼睁得极大,瞳眸很黑,无比清楚地映照着面前的一切:淫窟般的世界,白花花的肉体组织撞来撞去,毫不认识的人们亲吻、谈笑、做爱,享受着情欲的快感堕落。每一个人都在笑着快乐。分身被阴道裹绞吮吸,软烂的宫口牢牢夹着他的龟头,并非一松一紧的讨好,而是足以让人窒息的极致收缩,单纯地想要榨出他的精水。开启的马眼爆出无数股精水,直直喷到宫巢的内壁,涨得她子宫被撑大一圈,烫得脚趾都忍不住蜷起:“要死了呜呜,蔺总呃,不要再射了!”“不可以内射啊……要怀上您的孩子了呜!”不知名的女人瘫软在他的肩头,两手抱住自己鼓起的小腹,感受到他越射越深的东西,一个劲儿地浪吟。“骚子宫好撑,吃得好饱呜呜,不行了,不能再射了蔺总,老公会生气的啊……”哭喘着的女人浑身赤裸,两只乳房掌印交迭,被专门蹂躏过的乳果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再往下看,是肚皮诡异地隆起,满满当当盛住男人的阳精。温度极高的白浆爆发在她体内,不仅装满了女性娇嫩的胞宫和阴道,还大有要漫出体外的趋势。耳畔异性的求饶不断,蔺观川却充耳不闻,两只大掌稳稳攥着她的腰肢不放,不同于对妻子的轻柔爱抚、蜜意挑逗,而是蛮力的控制,防止着这口媚穴的逃离,好方便自己的肆意释放。随着精液的喷发,男人粗长的阳物逐渐发软,原本紧紧契合的肉刃和花穴有了缝隙,宫巢内的精浆趁机迸出,啪嗒垂落,和黏到阴毛上的白沫混合在一起。“流出来了啊啊……”女人在他耳侧轻轻地吐息,呼吸都跟着放慢,生怕再多动几下,就会撑破整个宫腔。粘稠的男精缓慢地流动,下滴的白灼欲坠不追,在空中拉出长长的白色丝线,堆成一滩白灼,海风吹拂,石楠花的香臭味道立即传出很远。得了高潮的爽感,蔺观川同样深喘几下,眸子舒服得眯起,连性器也在下意识地挺动,撞得女人体内精水阵阵晃动,响出暧昧的声音。和自己牵连着的女人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蔺观川也尚未完全回神,远处几个异性就迫不及待地走近沙发,柔媚地冲他微笑。夹杂在那些女性当中的,还有一个寸头男人。他明明怀中正抱着个女人,边走边操,却还是走到蔺观川面前,摸了摸蔺观川身上的女人,问她:“被蔺总干得爽吗,老婆?”这可真怪异。丈夫怀里的不是妻子,妻子兜着的也不是丈夫的精液。蔺观川不由得哂笑,和寸头男人打了个对眼。寸头便骤然挺身,入得怀里女人娇吟不止,转而问他:“这口穴肏得舒服吗,紧吗,蔺总?”这算是夫妻?嘴角上扬的弧度不禁更大,蔺观川罕见地回不出话。得不到蔺观川的回应,寸头倒也没什么表示。他拔下身上挂着的女人,随意扔到沙发上,由她被路过的男人揽走,而后俯下身子,亲吻蔺观川身上的女人:“老婆。”眼瞧着这对恩爱夫妻吻在一起,眼瞅着寸头揽住她的身体,朝上用力,试图带她离开那根骇人的肉刃,蔺观川嘴角的弧度却咧得更大。“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小穴要坏掉了!”暴起的血管残忍地刮过每一寸媚肉,女人马上就被他奸得呻吟起来。被肏成深红的穴肉堆成圈地外翻,仔细一看,那些烂肉甚至还挂着血丝,真是漂亮又凄美。小穴恋恋不舍地脱离这根让她舒服的阳具,分离的那刻,发出“啵儿”的一声轻响,随之而来的便是“哗啦啦”的连续水声,“呜呜呜,坏掉了……”悬在空中的肉洞,瀑布般喷出精液与蜜水的混合产物,被海风一吹,流得整个沙发到处都是,尤其男人胯部的西裤,更是被她洇得不成样子。蔺观川跨间,半软的阴茎挂着层白膜,囊袋处堆满了沫子,再加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白浆,一看就知道是经历了怎样疯狂的性事。而那女人的身下光景,才更是让人咂舌。白色的浓精,和熟到极致的红色阴唇,正是红与白的绝妙搭配。蜜穴的花瓣被入得有些发紫,外垂的褶皱连收都收不回去,只能跟随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稍微触碰一下,就会让女人阵阵痉挛。“坏什么坏啊,你这不好好的吗,瞧瞧这大肚子——”寸头瞧了她下体的模样,面对面地把她抱进怀里,感受着她腹间的凸起,不由得啧啧道:“是不是在外面乱搞,被野男人骑了,怀上小野种了?”“呜呜呜呜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一定要内射我!”女人含着满肚子蔺观川的精液,回到自己丈夫的怀里,黏黏糊糊地对他讨饶。“没事没事,反正你老公我也在外乱搞了……别哭啊别哭。”寸头演得越发入迷,亲了亲她脸上的红晕,“要不要生下来?”女人两腿紧夹丈夫的腰腹,腿间的细缝正巧压住那根物什,她稍微扭了扭身子,穴内热腾腾的精种就不住地滴下,流到寸头的男根上:“可是,这不是老公的孩子……”“老公知道啊。”分身磨蹭了几下妻子的阴阜,他借着蔺观川刚刚射进去的浓稠,呲溜一下猛地进入,挤出大坨大坨的阳精,前前后后地抽动起来。寸头一边在淫穴内进出,一边还不忘继续和她咬耳朵:“把小野种都生下来,老公全给你养着,等他们长大了,再排着队地来肏你……小淫娃儿,满不满意?”两只眼睛泪眼婆娑,女人无尾熊一般地抱紧他,穴中褶皱被玩得过分松软,只能软软地咬着丈夫,“呜……满意、满意!老公轻一点……”“好,慢一点!”话音刚落,男人就突然一个顶胯,蘑菇头直直撞上宫口,浅浅闯入宫巢的入口,差点将怀里的妻子整个顶飞了出去,吓得她刹那间就哭喘起来。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抚,寸头大声笑得厉害,他瞧向看完整场闹剧的蔺观川,心下顿地一动,两手掰开妻子的臀缝,那些精液顿时流得更狠。抹了一把遮挡视线的白灼,赫然便露出他所想要展示的东西,一朵浅褐色小菊在他指尖开得妖艳,淋了男性精华显得更美:“蔺总,来不来?”那是他的精种,颜色纯白,黏得能拉出丝来,具有强烈的石楠花味道。从寸头妻子的阴道中潺潺冒出,被寸头当做了润滑剂来使用,一进一出,滴在他的手上,随着风散落在甲板各处。夫、妻。蔺观川望着这对“夫妻”。在他眼里映射出的肉体是真实存在的,而寸头的笑和女人的媚叫、假哭,也是真实存在的。女人的后穴被他瞧得一阵收缩,就跟被人碰了的含羞草一般。看着看着,蔺观川某一瞬间居然觉得,这些赤裸的肉体比游艇的灯光还要刺眼。一群脱得赤条条的人站在甲板上狂欢,寸头夫妇得不到蔺观川的回复,干脆转身加入。贴心的寸头吻着妻子的额角,不忘照顾她的喜好:“想要哪个野男人的肉棒?要不要老公给你选一个,小骚货?”蔺观川重重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他感受到几个女人的靠近。她们坐上他的大腿,用手与口唤醒自己的欲望。她们牵住他的手掌,舔舐自己掌心的纹路,和无名指上的婚戒。他们素昧平生,却能共享极乐,彼此缠绵。眼皮子都不需要去睁,他随手一抓,一个女人就坐上他复苏的性器。男性的阴茎插入女性的阴道,他会持续地抽插,然后射精。他不知道,自己性器上串的女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长的又是什么模样。毕竟这一切都不重要。一个个女人坐上他的阳具,爽完起身,再让给下一位姐妹,活似在使用一根好评率百分百的自动款按摩棒。一个个女人被他做泡芙般地灌浆,而后甩到旁边,一如丢掉用废了的套子,摞成小山。身上最后一位女人被他贯得倒下,蔺观川睁开眼睛,挺着射精过不知几次的生殖器官,走向游艇最上层露天区域。身后,带他来到这里的吴子笑面带满足,和其他游客一样全身赤裸,跟得很紧。陈胜男被他挤走已经有段时间,如今成为了老板身边当之无愧的二把手,他是志满意得。踩过地上可疑的“清水”,踏过白色的精浆。海风吹起他古巴领衬衫的一角,蔺观川站在通往顶层的楼梯上,俯视着船头甲板处的人们。他们好小啊。一只肉色的蚂蚁倒在土里,另一只蚂蚁骑上它,不久后,下去寻找新的猎物,换另一只上来,反复循环。他们真的太小了。很多年以前,他每每下课回家都要经过一个华丽的长廊。柔软的地毯上,躺过无数对交欢的蔺氏族人。婚姻、脚铐、孩子。蔺家男人用这些困住了他们的妻子,将她裹缚,以她果腹。在露天席地里,用他人的目光敲碎她的尊严,毁了阳关道,拆了独木桥,打断她的骨头,好指引她爬向自己。蔺观川走过无数次那道长廊。他在那里附近弹过琴,种过花,甚至练过多位长辈性交时的速写。从一开始的置若罔闻,慢慢习惯,从中学习,再到后来瞧得津津有味。更后来呢?出了精之后,家族为他配了性启蒙教师。他从老师那里学会了男女性知识,还有自慰。于是他跑到那道长廊里自慰。少年人的性器尚未发育完全,白白粉粉的一条,漂亮得像个模型,被他攥在手里,搓大,再搓小,换来掌中的一滩白灼。他变得越来越喜欢去往那道长廊。整个蔺氏庄园,只有那里能为他带来情感的刺激。生理性的、最容易获得的刺激。他少年时代唯一的刺激。在那里,他能有——归属感——蔺观川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拿上自己为“未来的她”做的项圈,就能够被“家人们”所接纳。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和被仆从簇拥、被父亲冷待、被老师说“合格”时的感觉都不一样。这种感觉这令他快乐,并因此感到痴迷。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幻想“她”戴上的样子:她跪在自己脚边,舔舐他的鞋子,把头靠在他的腿上,说“我爱你”。可偏偏有那么一瞬间,蔺观川想自己戴上那个项圈。但是不行。蔺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重新幻想“她”戴上的样子,在蔺氏庄园的长廊里,一次又一次……从那时起,蔺观川身上沾染了石楠花味,为了掩盖,他开始喷了香水,然后继续去往长廊,享受那份归属感。归属感?蔺观川看着裸体蚂蚁们,稍微偏了偏视线:这一层不是蚂蚁了,而是麻雀大小,猫儿的大小……一层一层往上……男人收回了视线,踏入游艇的最高一层。这里是人,和自己同样大的人。他在这层环顾四周,周围净是陷入情欲的人群,和下面好似也没什么差别。男女结伴,又或者多人结伴,他们口中牵连银丝,下身拉出白线,身后的肛塞尾巴一晃一晃。长方形的空间,地上铺着一百多平米的飞行棋地毯,最中心处落下电子骰子的投影,人们纷纷坐在四周参与游戏。蔺观川毫不客气地坐上主位,两臂一张,就是几位主动跑来的女性,被他揽着倚上卡座。四周的人们投来目光,确认他就是游艇的主人,服务人员递上遥控:“先生,您的骰子。”归属感。这就是他在妻子身边不可能获得到的,“归属感”。作为新加入的玩家,蔺观川获得一次掷骰子的权利。他摁下遥控的按钮,投影骰子扔出“4”点,投影小人前进四步,举起本次的游戏牌子。【甜品游戏。】在场男男女女彼此对视,均是露出暧昧的笑容,无人配对的吴子笑却瞄了眼上司,眉毛一挑。捞油水的机会又来了,拉皮条这工作就是好啊。界内熟知,蔺观川口味嗜甜,宴请他的场合,可以多多地准备甜品,保准他吃。不过虽说他爱吃甜食,但对甜品的态度却是有些奇怪,遇到再满意的也是只吃一口便打住停嘴,绝不多吃。早就有所准备的后厨迅速地端上一道道甜品。某个女人笑吟吟端起盘慕斯蛋糕,尝了两口就递给结伴的男性:“要这个。”她躺倒在卡座,两腿自然地搭上男伴的肩膀,双手扯开腿心出的肉穴,立刻涌出腥咸的男精,漫了整个卡座。“穴儿张开,放松。”男人指腹抹了大块的慕斯,便往她那处填去,穴内褶皱的缝隙被微凉的慕斯所填补,受刺激地轻微颤动。等他涂完这口馋嘴儿,那嫣红的穴肉已是透着股子油光,花瓣中间的小洞吐着一点慕斯,像是吃撑了的小孩,犹犹豫豫想要吐掉口中的食物。秉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一只黑色的肉茎快速抵住了这张小嘴,毫不温柔地把那些蛋糕尽数顶了回去,龟头推着这些东西,送到女人体内更深的地方。“好吃吗?”男人的手掌抓着她的脚踝,将她两腿掰得更开,慕斯被他捣成烂泥,又在两人的体温作用下融化。“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盖过了她的回答,加入船上“啪啪”声音的大军。甜品在他们唇齿间交换品尝,随着津液的浸润变得柔软,最终吞咽下肚。怒胀的男根涂上了奶油,让女人嘬得有滋有味,混合着前液,被她全部咽下。榛果巧克力送入湿热的肉径,等巧克力化完全开,那些硬硬的榛子便能在这里撑出自己的形状。从送上甜点,到进入游戏,不过片刻的时间。人们基本都是随便找了份甜品,接着就等不及地进入游戏,毕竟谁都不是为了吃顿下午茶来的,重点当然要放在“甜品游戏”的“游戏”上面。“甜品”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游戏”的道具而已。可就在这些交合的人中,偏偏就有个奇怪的男人。除他以外,所有人都在与异性亲密,唯独他却抱着甜点左看右看,眼光还高得独特,千挑万选到一个符合心意的,才肯下嘴品尝。他就这么好容易才找到盘色相够的,刚吃了一口,便又皱着眉放下,继续去寻找下一盘甜点,放着身边的女人一看不看,仿佛和其他赤裸的人处于不同的世界。瞧浑身上下,也只有下身昂扬挺立的硬物,和裆部被浸湿的阴影,才像是这场游戏该有的样子。朗姆可露丽香味十足,杏仁国王饼甜度适中,柠檬安曼卷酸甜焦脆,还有完全没发起来的死面可颂……这厨艺简直还不如他的。男人“啧”了一声,睨向切开的可颂侧面,本就不大的胃口更是小了一半:“这可颂谁做的?回去立马开了。”“是。”吴子笑站在他侧面,盘算着游艇里厨师的名单,双手端来新一盘的甜点,小心地放在桌面,介绍道:“漏奶华。”煎过的面包吸满了牛奶蛋液,切开看到的却不是常见的炼乳,而是一颗颗黑色的奶茶珍珠,挟如口中,不但奶香十足,更是能吃到香草籽的味道。真好……真难吃。扶着暴起血管的额角,蔺观川艰难地咽下这满嘴的珍珠,喝了口茶几上的苦茶,这才压下喉中的恶心,夸赞道:“不错,把人提到公馆去。”他的口味随母喜辣,蔺家公馆内真正嗜甜的不是他,而是橙橙。妻子还在上学的时候,就被校外的奶茶蛋糕迷得走不动道。为了帮她凑“第二杯半价”,蔺观川陪她喝了不少奶茶,她点全糖喝得美滋滋,青年点无糖仍被奶精齁得发晕,还要硬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那可怕的甜度,直击灵魂的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嘴里,噩梦般如影随形。可即使厌恶甜食至此,他却常常在外搜罗各地甜点大师,挨个塞进家里的厨房。有时出席酒会,遇上合适的甜点,就直接把厨子挖到公馆,成为许飒的专属甜品师。长久以往,甚至还给外界留下了嗜甜的印象。橙橙小时候吃甜吃得少。倒不是家里穷得连糖都买不起,而是她习惯于照顾口味相同的三妹,总将自己的那份划出去给她。因此,蔺观川就一直惦记着,想把妻子以前缺了的,全都补回来。这道改良版漏奶华加了珍珠与香草籽,算是花里胡哨得要命,对他而言又甜又腻,但绝对符合许飒的口味。她上学的时候就喜欢整一些“奶茶粥”吃,遇到这个绝对是抵抗不了。她一定会开心的。
想到妻子吃到甜食的反应,蔺观川的眉眼间也挂上了一点温和。吴子笑机灵得像他肚里的蛔虫,早就下楼去问做这道甜品的厨师,至此,他的身边便只剩下几个异性。赤裸着的女人们见他终于吃够了,不得感慨他是真的爱吃甜品,而后缠上他的手臂,笑问:“先生,您选好没有啊?”“这道。”终于不用再忍受难捱的欲火,蔺观川戴着婚戒的手指了指那盘漏奶华,语气变得恶劣:“浪嘴儿想吃吗?”“想吃,先生喂我吃……”女人们吮吸过他的指尖,便一个个在他面前背对着跪下,撅着肥臀一字排开。各式各样的屁股在他眼底晃着摇着,每一只都在往外渗出白色的“汁水”。“嘴张大点儿。”他伸腿,踩住这些人里最为肥大的一个臀部,原本是想用鞋底直接碾住女人的阴阜磋磨,但却忘记了自己是个光脚的情况。修剪漂亮的脚尖踹进了她的臀缝,男人熟练地寻找到那处洞穴,用着巧劲儿稍微一入——“嗯嗯啊,流出、流出来了……”两片肉唇被异性拨弄成为外翻的模样,根本无法合在一起,保护被男人操干到红肿的穴肉。花瓣下面所隐藏的宝藏,是一只小小的红嘴儿。她原本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吐出白色的情液,如今被人一捅,便像开了闸的水流,先是冒出细细的水柱,然后顿地喷射出巨量的浊液。“啊啊、嗯……”积攒的精液终于流了出来,巨量液体冲刷穴口的快感让她舒爽得溢出声音,谄媚地把腰塌下,好把这口还在滴着东西的软穴撅到男人面前。刚泄过次精水,女性的私处还未来得及恢复原样。只要抬眼一瞧,就能看见被精浆冲出而带出来的穴肉,油光滑腻,一团一团地垂在外面。懒得去理会脚尖上沾染的他人的精种,反正他浑身上下也没有哪儿是完全干净的。蔺观川眼里还带着那抹因妻子而生的温和,便捏起一颗漏奶华里的珍珠,接着比到那张小嘴儿的跟前。那道漏奶华所使用的珍珠绝对算大,可一旦到了这张馋嘴儿里面,就立刻显得有些不够看了。一连放入几颗珍珠,却连这口无底深洞的出口处都没能填满。这些珍珠在肉道中被挤来挤去,配合上残存的白浆,看着倒真像是牛奶搭配珍珠——这是款橙橙喜欢的搭配。准备献给妻子的甜品塞满了女人的淫穴,作为丈夫的他,却将分身顶到了他人的阴道跟前。“要,要……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圆润的蘑菇头将将抵到她肉嘟嘟的花瓣,这张贪吃的小嘴便忍不住浅浅嘬吸起来。女人感受到身后熟悉的东西,当即面露喜色,摇着屁股就往上面撞去。硬邦邦的肉根探入神秘的洞穴,敏感的马眼触碰到了某颗珍珠,爽得蔺观川不禁闷哼几声。它的外层明明是那么柔软,却又不可忽略,被自己顶着,和自己的同伴一起,一路送往女人体内最深的地方。坚挺的男根从穴口埋入,从后方推着甬道里所有的珍珠前进,凸起的青筋蹭过松软的花肉,惹出她动情的汁液,和不知道哪个异性的阳精混合,方便着外来者的侵入。“嗯啊,珍珠、珍珠全都进去了!”滑腻的珍珠在她体内变化着位置,作为肉刃的先锋,为它开拓前进的道路。它们滑过褶皱间的的缝隙,被男人尽数喂到极深的部位,挤压着,撞到一处壁垒。蔺观川伏在女人身上,古巴领衬衫早就被他解尽了扣子,此刻俩人皮靠皮,肉贴肉,精壮的腹肌压着她弯下的脊梁,缓缓撤出了自我,而后猛然又贯了回去!“砰”的一声,龟头顶着那些黏黏糊糊的珍珠,一齐撞在了某块软软的肉团上面,珍珠被挤压到极限,随着阴茎的退出而复原,然后再被他锤回宫口的位置。连成线的汗珠从男人身体坠下,让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更为漂亮。精壮的腰部发力,带动臀部在阴道内耸动,几乎都能快出残影。旁人就算看不见他们,闭上眼睛,只听这“啪啪啪啪”的声音和女人止不住的呻吟,也能想象出这场性交的激烈程度。宽厚的手掌伸到女人的身前,抚摸她饱满的乳房,和被嚼到几乎烂掉的奶果。蔺观川只是描着女性浑圆的边缘地带,就能从中获得某种儿时体验不到的快慰。以前得不到的,现在他全都有了。真好啊,原来得到这些东西,就这么容易。穴中的珍珠让他捅得“咕叽”作响,穴外流出的他人精液,被自己捣出了白沫,粘在弯曲的私密毛发上面,浓稠得甩都甩不下去。硕大肉棍反复填满浪穴的凹陷,每一颗珍珠都在龟头和子宫口处被压到极致。它们塞满了两者之间所有的空隙,最终找到进入宫腔的小小甬道。一颗挤成奇形怪状的珍珠被推入那只小路,前方是愈发宽敞的宫颈,后方是顶着它前进的同伴和肉刃。它刚一进入肉洞,就顺溜地一入到底,像颗小卵着落在子宫的温床。“进去……珍珠进去了啊啊!”女人被他操干得漏出口水,侧脸在甲板上来回地摩擦,清楚地察觉到身体内部的变化。那些数不尽的珍珠被男人戳进她的宫颈,稳稳地嵌进宫穴,撑满自己的胞宫,在男人的持续冲击中到处顶撞:“呜呜,要被珍珠操死了呜呜呜……”性器将最后一颗珍珠送入温暖的巢穴,之后他每撞一次宫口,都会一凿到底,让珍珠从内部把子宫奸个通透。原来奶茶里的珍珠,放在性爱当中,是这个模样。当然,蔺观川所参与的这节游戏,是叫做甜品游戏,而非珍珠游戏。除了珍珠,他还见识了很多甜点被用于做爱的用途。比如可露丽。它被捣烂的模样,像捎带颗粒感的泥巴,细腻中不乏粗糙,被他匀称地涂抹在穴肉的褶皱上面。他只是稍微抽动下自己,身下的粉嫩嫩的肉洞就不停地冒水,也不知道是那个女人天赋异禀,还是那道可露丽真有这么神奇。相比可露丽的绵密,国王饼的碎渣则显得过分尖锐。刚一进入那朵浅棕色的花心,男人就不住地嘶气,脆弱的蘑菇头就算被轻轻地扣弄,都会大股大股地流出前液,更别说被这些微硬的饼渣戳玩。埋在她紧致的阴道里,蔺观川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缓慢而小心地抽动,体会这极致的痛与爽快。安曼卷的柠檬酱很吸引异性。涂在他满是腥咸味道的分身上,居然也有人争抢着来吃。两个女人一人抱着他一条小腿,一左一右地同时啄吻,从囊袋照顾到龟头,两条小舌甚至贴在了一起,舔吃他顶端的酸甜果酱。蔺观川浑身卸力地倚在卡座,睨着眼前的一片混夸——“漏奶华”软软地倒在地上,被他打成红色的翘臀还撅得老高;“可露丽”张开两腿,被人们塞入更多的甜品美味;“国王饼”在请求别人帮忙拿出饼渣,却被男人摁倒在甲板,舔穴舔得嗷嗷直叫,他甚至看能看见那个男人抬起脸时,对方嘴角的饼渣和白灼……那是他的吗?他在“国王饼”的阴道里射了吗?蔺观川瞅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也懒得想了。桌上的甜点早被清扫一空,入了人们的“嘴”,却不入人们的“胃”。现在横在桌上的,是被强行涂上奶油,成为人体盛宴的男男女女。嘴、乳房、尿道、阴道、阳茎……每一处都可以成为他们游戏的对象。甚至还有人把脸塞进他人的臀缝,去品味对方菊穴中的蛋糕。这里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只是私人游艇上的一方小小天地。这里漂浮着男人精液的恶臭,女人蜜水的骚甜,混合浓郁的汗味,臭气熏天,这是他蔺观川最为熟悉,真正该归属的地方。唯独可惜的是,少了一抹他最爱的橙香。不过倒也幸好,幸好这里没有那抹橙香,不然他还真的待不下去了。她不该在这,她不可以被弄脏。她必须要干净。蔺观川仍旧坐在主位,垂头看着分身上的一片狼藉,上面奶油、果酱、蛋糕、精液、尿液、蜜水,什么都有。看起来有些像是很多年前,他为妻子学着做甜品时的料理台一样混乱。——不,不对,那些甜腻的味道远远不及他现在的味道万分之一浓郁。据说有些臭稀释一万次,闻起来就是香的。那他呢?就在他思考的瞬间,有人投掷出了一枚骰子,投影小人举起新的牌子,引得全场瞩目。【榨精游戏:每位女性需得到满杯精液,全体男性配合女性。】他的眼镜早不知道扔去了哪里,看这些文字稍微有点儿费劲,刚等读完了游戏规则,就已经有人坐上了他的大腿。来人齿间咬着个纸杯,一手抚摸他的小腹,一手指肚轻点男人的欲望顶端,凸起的指纹按压在马眼,她握住龟头轻轻地抓揉。看着对方如此的主动,蔺观川有些好奇地问她:“你不觉得臭吗?”女人闻言,不说是和不是,只道:“我也是啊。”他们是相同的。男人当即就和她滚到了一块儿。甲板上面,抱在一起的男女蛆虫般滚来滚去。女人们排起了长队,在一旁端着杯子,等待他身下冒出的白色液体。“刺啦——”几秒钟就能获得满满的一杯。粘稠,量大,散发着强烈的石楠花气味,入口顺滑,而让人恶心。被围在中间的男人发挥了十足的乐于助人精神,宛如某只被挤奶的母牛,奉献出自己一杯又一杯的精血。女人们举起获得的“牛奶”,碰杯庆祝,男人们被榨得一滴不剩,瘫软在地。而蔺观川到底“帮”了多少个女人走过这关,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男人们暂时倒下,某个女人掷出了她的骰子,等看清规则后,立刻就从一堆躺着的人中锁定了目标,直接搭上了蔺观川的肩膀:“结队?”这次的游戏主题是:【和一名异性下海,共开摩托艇,期间两人不能“分开”。】蓝色的手掌之上,一对桅杆在风中分开,而蔺观川和身前的女人却分不开一丝一毫。摩托艇上的他们抱得像树懒和树,身下契合得像钥匙和锁。灼热的阴茎劈进温软的宫巢,所有的种子被她纳在体内,不肯流出半点。那两个人在海的手掌中起伏,开往毫无尽头的海,而后回到唯一可以停靠的游艇甲板。蔺观川摁下遥控开关的按钮,摇出新一轮的点数与游戏——【现场录下性爱视频,并在游艇内的所有影院、大屏上循环播放。】于是整船人都看到了他在一个个女人身上癫狂的模样。海上的夜晚,男男女女摁下投影骰子的按钮——【强制高潮。】【一人站在甲板护栏内,一人站在护栏甲板外,进行一次性交。】【男女结组,一分钟内使任意一方达到高潮。】……豪华的私人游艇在海上行驶,从黑夜游向白昼。石楠花的气味一点一点地加重,直至将整个游艇都腌制入味。一只绿色的月亮,掉进海上老旧的船舱。橙色的火焰从海与天的边界燃起,烧得天光大亮。玩了整个通宵,游艇上的人们基本都回到了卧房休息,只剩最后十几个人还在甲板上坚持。疲惫的男人们粗喘着气,无力的女人随时都快昏睡过去,唯独他倚靠着护栏,眼神明亮,身上被汗水、淫水、海水打湿过数次的衣衫微微飘扬,将一股子难闻的臭气带到更远的地方。最顶层的飞行棋游戏还在继续,这一晚所有的游戏内容,蔺观川照单全收,通通照做。他不光完成了所有游戏,还常常在女人身上摆腰时分出心思,用余光瞥着别人的动作。也不知道是何时起,他发现自己更喜欢群交。和在橙橙身边的感觉不同,那种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一样垃圾的归属感,简直令他着迷得无法自拔。蔺观川眯着眼睛,看够了甲板上媾和的男女,目光瞟向天边升起的暖色,心底感叹那撕破黑夜的橙色太阳,真是漂亮。吃了几口新上的甜品补足体力,男人的眼睛突然一眨,被甜得有些开心。坚果巧克力肉桂卷,松软可口,肉桂香味浓郁。他这是又发现了一个好厨子啊。橙橙一定会喜欢的,指不定还能冲自己笑笑,然后揽他入怀,亲他一下。真好啊。蔺观川挂着因妻子而产生的笑意,按下骰子的按钮,掷出游戏的最后一局。【深海炸弹。】——将三个男性的精液用避孕套装了捆好,然后塞进女人的阴道,再让挑战者进行性交。戳破避孕套,即为输。服务人员帮忙准备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抬上来一位女性,放在甲板中间,扯开她被过度使用的花穴,将装有精液的避孕套放入其中。甲板,吴子笑身着西裤与衬衫,打着哈欠走了上来。他去到后厨之后,和那里的女人胡闹到半夜,后面扛不住困意,就直接在对方体内歇了整晚,睡醒便换了衣服,准备来找老板。伸了伸懒腰,他刚欣赏了会儿日出的美景,眼球的注意力猛然就被楼下的光景给吸引走了。那是他上司?头发乱得像个鸡窝,衣衫与西裤被弄得全是褶皱,裆部染得五颜六色,支棱出一根黑色的分身,被他圈在手心撸动。那是蔺观川。天边旭日东升,游艇的灯光逐渐关闭,万道霞光照在海面、甲板,和男人的侧脸上。他大步大步地迈着,随手脱掉古巴领衬衫,解开西裤的调节扣,坚定地步步向前,皱皱巴巴的西裤随着腿部动作一点一点滑落,最终堆在甲板。至此,他已不着片缕,浑身赤裸。纵观浑身上下,仅有无名指的戒指,还能算是最后一层“遮羞衣服”。赤裸的男人走在橙色的日出里,走向他的最后一局游戏,婚戒被阳光照得发亮,却没得到他的关心在意。等待他的女人眼含春水,两个挺立的浅棕色奶尖不算很大,被他夹在指尖,拉长,弹回。包裹着他人精液的避孕套被男人缓缓顶入深处,蔺观川首先感受到的不是她层层迭迭的肉壁,而是被三只“水包”围拢的触感。无需任何迟疑,他选择继续往里钉入,男性生殖器官摩擦着装满精液的套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熟悉了这份感觉,接着加快速度与力量,他骑在女人身上,仍旧饱满的囊袋在半空中甩来甩去,两手习惯性地揉上一双酥胸,圈在掌心拨、盘、揪、点,好让它盛开。蔺观川喘着粗气,动作强硬地挤入水包与阴道间的缝隙,深入,再深入——“砰——”不知是谁的精液炸在了她的体内,放烟花般地一个接着一个,尽数炸在穴道当中,浇灌着这口馋嘴儿的成长。脆弱的马眼当面直迎了这场爆炸,破碎的避孕套打得它一阵发麻,微热的浓浆从它身侧游过,然后贴上自己。一下子变得汁水丰富的媚穴滑腻腻的,其中夹着破碎的避孕套,男人甚至还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人精液的温度。动作的停顿不过一瞬,一连戳破了三个套子,他的嘴角却诡异地扬起,而后就是无止无休的大力操干。经历了一夜的强烈性爱,她的身体内部真是软得要命。挺入,抽出,凹凸相扣,他快乐得喟叹——爽。真爽啊。高潮的瞬间,蔺观川仰起头,被天边的日出照得有些难受。橙色的日出,真是耀眼又漂亮。可偏偏又……太耀眼、太漂亮了。蔺观川这一生所接触的,无不苍白死板,唯独那抹偶遇的橙色亮得闪眼,于是惹他喜爱,被他捧在心尖。可即使是抱着这抹橙色,他也无法改变自己苍白可怜的事实。尤其岁月渐长,他走出庄园,看见人们的五颜六色,而自己不过苍白的灰,心下更是觉得又妒又恨。而那抹橙,又是否在他妒恨的五颜六色里?——在。本章为补上202461的更新~看到有darlg说蔺狗出轨到完结,不得圆满也象征了蔺观川和许飒之间的感情(这么说,我居然写了快一半了(惊(我个重度拖延症居然也有今天,妈咪……请注意这章的最后一句话,蔺狗出轨的最·根·本·原因就在这里了(目移如果没有看懂蔺狗的“归属感”的话没关系,很简单,其实就是一句话:垃圾应该在垃圾堆里,在鲜花丛里他不习惯,他要在垃圾堆里才舒服蔺狗脱衬衫脱裤子这块对应28章,那时候他还只是脱裤子,现在就裤子衬衫都脱直接全裸了(其实在我原本的设定里,蔺狗只在橙橙面前全裸的,外面py至少会穿个衬衫,结果这次写着写着就觉得还是直接全扔了吧,别人都裸他穿着还怪诡异的,正好体现他的转变了关于bug:修改5、22、48章对蔺观川嘴唇的描写,花瓣唇属于微丰的唇形,但是霸道总裁一般都是薄唇我下意识就写薄唇了;修改17章对许飒剪发后的发型描写,她那种属于挂耳短发,不是齐耳短发qaq本文部分描写内容来自海子《海上婚礼》,一首很美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