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感觉男主有点被玩坏了,连带着她也有点要坏掉了。
绵软白腻的双乳上残留的水液早已被皮肤的高温蒸干,只剩下密密麻麻吸吮出来的红印还在缓慢消退,挺翘的乳珠因为身体不间断获得的快感始终保持着充血硬实的状态,伴随着她的呼吸,在她胸口颤巍巍地抖动着。
覃与跪坐在床上,整个人因为后缚的双手肢体呈现出一种后倾的姿势,正因如此,她低头只能看到自己适才又被慕遥舔弄了快半个时辰爱迹斑斑的胸部,看不到正在她腿心卖力舔吮的慕遥。
她尝试着动了动被摁在后腰处的手腕,却无法挣脱慕遥那滚烫的手心,只能勉力撑着一阵阵发软的腰身,期待着他这漫长的舔舐快点结束。
“不行了……”覃与整个人都被这漫长的快感冲得晕乎乎的,她因为双颊灼烫烧得一双眼睛都有些迷蒙,“慕遥……嗯……我腿软了……”
老天作证,她从前床伴多归多,可从没在生理期折腾过自己。没曾想来了这,荒竟唐到了这副田地。
大腿内侧的肌肉发出了抽搐的信号,小腹内那一点点不适的垂坠感早被身体各处的快感冲得无影无踪,她是真的要维持不了这个跪坐的姿势了。
“那就坐我脸上……”慕遥的声音从下方飘来,唇舌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停下来一秒。
“哈……唔……”覃与干咽了一下,“陈大夫说过……啊啊……别这么用力……”
慕遥松开嘴里吸得硬邦邦的蕊珠,舌尖安慰性地舔了舔:“我已经吩咐厨房那边熬好补药了,一会儿端给你喝。”
他舌尖下滑到被已经完全舔开的缝隙,在刺进不停翕张的殷红孔洞前又补了一句,“放心,流失的元气,我会帮你补回来的。”
“啊啊啊……”到达高潮时覃与很是失态地叫出了声,她颈侧崩出青筋,整个胸口都漫开惑人的粉色,早就到达极限的大腿彻底软下去,还在痉挛的软肉压到了慕遥唇瓣处,挺立的蕊珠还重重擦过了他鼻尖,甬道内又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液,被慕遥尽数接住,大口吞咽。
重获自由的双手软绵绵地撑到床面,水雾弥漫的视野内只看得见慕遥铺开的墨发和脑袋。她感到适才按住她手腕的那双手顺着她臀部下滑,稍稍用力托起腿根,调整她坐在他脸上的阴部,湿滑舌尖继续扫荡着遗漏的水液。
“别舔了……”覃与声音都发着抖,软绵绵的像奶猫叫唤,成功吸引了慕遥的注意力。
但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挣扎着想从他脸上逃离的覃与,滚烫鼻息扑撒在她阴阜:“昨日在马车里,你连着泄过三回的。”
意思是还差一回?
覃与刚想说话,下身又被他整个含进嘴里,不间断舔弄了她半个时辰的舌头仍旧强韧有力,专挑她敏感的点发动攻势。
“啊哈……不行了……呜……”本就还处在兴奋中的身体又一次迎来高潮,甬道强烈的痉挛带着她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覃与彻底地软下去,半张脸都栽进蓬松枕头,眼前一阵阵地发花,身体仅剩的感知,便是还未平息的甬道以及最深处花心的跳动。
这到底是调教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