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槐语许久没有伺候,一时之间竟有些紧张。
寒英院中一切布置比起从前还要再考究精致几分,纵使外边天寒地冻,早早烧起地龙的房内却温暖极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开始冒汗了。
覃与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不知是饭桌上那几杯酒的缘故还是这些天吃的药的缘故,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她支着头翻书,双腿交迭在身后晃荡,丝绸的寝裤顺着小腿滑下,在后膝处堆出一小片褶皱。
小腿被轻柔握住,覃与没有回头,只放缓了看书的速度,在唇舌沿着小腿曲线来回轻扫带来细微痒意之际微微眯了眯眼。
宽松的裤腿伴随着他向上舔舐的进度一点点从后膝卷至臀下,覃与能够感受到他湿热唇舌沿着她臀部边沿反复描绘的轨迹。正当她以为他要替她褪去长裤时,后腰灌进来一点风,他的唇轻轻印在她后腰,一点点向上。
这种避开要紧处的行径无疑是隔靴搔痒,但前面被慕遥闹得太过的覃与倒还算适应良好。
她感受着游移在她两处肩胛骨舔弄的柔软舌尖,以及沿着她腰侧摩挲的炙热手心:“可以吗?”
覃与“嗯”了一声,配合着他抬起臀部,褪去了下身遮掩。
白腻饱满的臀肉被轻柔舔湿,然后含进嘴里裹吸,拿牙齿轻轻咬上一口再放开,没得爱抚的另一边则被抓握在手中捻揉,偶尔拉开遮挡,露出下间桃源,影影绰绰,看去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
及至两边挺翘都被爱抚遍,忍耐多时的双手才将臀肉推分开,露出其间甚少见人的羞涩花蕾和衔接至桃源秘洞的狭窄短道。
舌面又热又湿,沿着股沟自上而下重重舔过,直至触到湿润洞口又向上舔回去。
这短促的一来一回叫伏在枕头上的覃与轻喘了一声。
股沟里已经换成灵活的舌尖在工作,极少被人碰触的禁忌处成了它格外钟情之处。
覃与可没有走旱道的癖好,她也不是靠那处获得快感的身体结构。
于是在那舌尖还欲往内探索之际,她终于没忍住地支起身回头,耳根因为羞窘难得染上了红意:“那处不需要!”
抬头看来的商槐语被她这副难得露出点孩子气的表情弄得恍惚了一下,下一秒覃与的脚就踩到了他嘴上,“脏了,去漱口。”
脏?
商槐语捏住她的小脚,懵懂地眨了眨眼:“是香的……”
另只脚也踩到了他嘴上,少女适才停留在耳根的那点红如今已经晕染到双颊,叫她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瞪得更圆,潋滟眼波几乎晃得他头晕:“快去!”
商槐语只好起身去漱口,他不觉得覃与哪里脏了,她身上永远清爽散发着香气,就连被情潮裹弄出的汗都渗着少女特有的幽香,更不谈那些用来证明情动的爱液……他每回都会一点不放过地舔去吞下,可她似乎很是嫌恶,若伺候完不去漱口,她是绝对不接受他再吻她的。本以为她会喜欢他方才那样做,没成想她反应那般大。
等等,她不会是以为他想……
商槐语扶额,还真是弄巧成拙了。
不过能见着覃与像受惊的猫儿一样怒目圆瞪、浑身嗞毛的可爱模样,他真一点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