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猜测穆追该是和他透了点底,但至于透的是什么底她暂时还不太清楚,不过要撬开商槐语的嘴倒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
妆台的杂物全被扫到一旁,妆奁里大小一致的珍贵东珠撒落一地,在厚绒的地毯上无声滚出去老远。
商槐语难耐地喘了一声,感觉到刚解了他腰带的那双手径直撩开他衣摆,沿着他大敞的腹部逡巡而上。
那种带着极强狎昵意味的抚弄揉捏,叫他眼底沁出星点水意,身体迅速发烫。
覃与用牙齿自他后颈处剥开他已没了束缚的层层衣裳,手指大力拢握着他极富弹性的胸肌:“好槐语,穆追同你说了什么叫你这么向着他?嗯?”
肩胛骨处传来一点柔软滑腻的热,商槐语意识到那是少女舌尖时,只觉得无人抚慰的下身激动地沁出了两滴清液。
“哈……他说……”商槐语断断续续地重复着早上和穆追的对话,“就……嗯……就聊了这些……”
覃与看着上半身几乎都被压在妆台上、衣襟散乱、双眸氤氲的少年郎,终于好心地放过了被她揉捏得发红发烫的胸肌,下巴贴在他紧绷的后背上,掰正了他侧着看自己的脸,让他对上了铜镜内被欲念催得几近失态的自己。
“手扶稳,”覃与贴近他耳廓,声音仿似裹着蜜糖一般,“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
她的手顺着他已经练出明显腹肌线条的小腹往下,似两条鱼般钻进了他的裤腰,一手擎握住硬邦邦的性器,另只手则在下方揉捏起满当当的两颗囊袋。
“额嗯~”商槐语张嘴,魅得惊人的呻吟带出一小团雾气,扑在眼前的铜镜上,模糊了他此刻面上的淫乱表情。
不绝于耳的呻吟直叫得本来没想法的覃与身体都热起来。
她盯着铜镜里几乎要化成一滩水的商槐语,已经酸麻的手越动越快,终于在商槐语急剧的喘息声中结束了任务。
商槐语双靥晕红地扶着妆台喘息,水波粼粼的一双眼这会儿还失神地维持着看镜子的动作,与里面那个失态的自己对视着,不停攒动的喉结彰示着他身体的不平静。
覃与将手指沾到的那点白浊一路顺着他腹肌擦过,最后的一点点摁在了他还硬着的乳珠上,果不其然又换来他一声轻哼。
“每回都是又多又浓,看来平日确实精力都花在用功读书上了。”
已经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商槐语红着耳朵回头看她,又惹来覃与一阵大笑。
万幸适才洗脸的水还没撤走,商槐语拧来帕子给她仔仔细细地擦了手,又把她适才恶作剧擦在自己上身的那一点痕迹擦干净,这才整理好衣带,抱起覃与放到妆台上。
覃与笑盈盈地看着他,调侃道:“下边不用清理一下吗?一会儿浸到最外面来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商槐语明知她是故意,偏生对她这种恶趣味甘之如饴,干脆顺着她的话回道:“那便叫人欣赏欣赏您的杰作吧。”
覃与弯眼,配合着他褪去鞋袜裤子,主动将腿架到他肩上:“又把我喘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