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听话的玩具,比起一个听话又聪明的玩具而言,实在是相当缺少吸引力。
覃与不得不承认,被调教到这个份上的慕遥非常让她心动。
她将他压在光滑却冰冷的木质地板上,被他舔湿的手指大力揉弄着他的胸口,另只手已经寻到了他未着一缕的双腿间吐露不少清液的硬物。
被吻封住的呜咽从鼻腔轻飘飘地冒出,甜丝丝的,仿佛久旱逢甘霖的大地。
覃与艰难地退开一点,就被他勾住脖颈重新追着吻了回来。
她久违地感受到了舌根都被吸得发麻的亲吻力道,握在他下身的手越动越快。
“哈……覃与……覃与……”濒临爆发前夕,慕遥终于承受不住刺激松开她,水雾迷蒙的一双眼痴痴看着她,不断地唤着她的名字。
覃与这回松手松得非常及时,失去掌握的茎身颤抖着往外喷溅大股大股白浊,丝丝缕缕地落在深棕色的木地板上,被风带起淡淡的腥膻味。
慕遥失神地仰躺在地面,大敞的纱衣只剩两片袖子还挂在手肘处,整个身子都袒露在寂冷空气中,轻轻颤抖着。
孔洞吐露最后一点乳白色,淫靡地挂在前端,沿着光滑的头部往还没彻底软掉的茎身下淌。
覃与将裤子退至腿弯处,如此一来既不用褪去鞋袜,也可以充当缓冲。她抱住裙摆,跨坐在慕遥脑袋两侧,微微压低下身直至触及他发烫的鼻息。
“慕遥,给我看看你的诚意。”
大腿蓦地被抱住压得更低,腿心嫩肉被完全含进湿热口腔大力舔弄吸吮,发出夸张的声响。
强烈快感径直冲向大脑,覃与低低抽了口气,感受着下身唇舌发疯似的热情,身体不断给出的回应让裙摆下的吞咽越来越频繁。
覃与身体向后仰去,一只手撑在慕遥身侧,另只手向后握住了不知何时又悄悄硬起来的性器,就着茎身清液小范围地旋握起来。
慕遥闷哼了声,不甘示弱地加大攻势,唇舌吸着冒头的蕊珠啧啧作响。
覃与很快被送上高潮,在下身的水液被慕遥啜干吸净前直起了身子往后退去。
裙摆拂过慕遥额头,很快露出他一张洇红潮湿、情欲高涨的脸。他眼睫都缠着水汽,显得又浓又黑,清凌凌的凤眸看着她,舌尖还在欲求不满地舔着红艳艳的唇上残留的湿润。
覃与伸手将人拉坐起来,一手覆在他光裸后背,另只手扶着他的硬烫缓慢吞入。
慕遥抱住她腰身,因为极致的快感被逼出泪意的眼微微眯着,嘴里不住溢出愉悦的喘息。
覃与按住他吻来的唇,皱眉缓了缓下身的胀,这才拧了一把在她手心狂舔的慕遥还肿着的茱萸,命令道:“动!”
慕遥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看着她,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扶着覃与腰身反向吞吐。
覃与把玩着他两边大小不同的乳珠,故意在左边没被蹂躏的乳珠上下力掐着:“这些时日是不是成天琢磨这些事来着?”
“没……唔疼……”慕遥眼睛更湿了,“我不碰你根本泄不出来……琢磨这些不是自讨苦吃吗?”
覃与被他次次顶在要紧那点,只觉得腿根发酸,她故意夹了夹腿,听到慕遥一声闷哼,体内那根粗壮却不似从前那般轻易泄了气。
慕遥靠到她肩头,语气委屈:“我好不容易见你一回,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早点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