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覃父泛红的眼圈,似过去伪装“覃与”时弯眼一笑,“不过,我打下的这三座‘江山’恐怕没办法转让给她,就当做,是她召唤我前来付给我的报酬吧!”
覃与并不喜欢煽情,也不喜欢听别人煽情。感情对她而言,多数时候更像是负累。哪怕她对覃家夫妇的关怀心有感激,但也就仅限于此了。要她再去接受覃父的感激,势必又成了一种负累。
诚然,她用着“覃与”的壳子享受了许多属于“覃与”的东西,其中最过分的,当属她不仅占了“覃与”心上人慕遥的身子,还完整拥有了他的一颗心——虽然一开始只为试探剧情,她还嫌弃得紧;但现在费心费力地调教下来,也的确称得上一件合意的玩具了。
但对她而言,“覃与”的躯壳身份就像是某一处好地段的好房子。这里交通便利、配套设施齐全,但房子豪华却是空的。而她的到来,更像是在依着自己的心意布置这栋房子。因此,她还住在房子里的这段时间,这就只是一栋专属于她的房子,每一处都留着她的印记,打上了她的标签。
而她的东西,在她兴致还在时从来就不存在转手的情况,这三件耗费了心血打磨的玩具,更不可能拱手让人。
如果“覃与”真的回来仍旧对慕遥痴心不改,那她只能骂一声“晦气”了,虽然她总觉得这种可能性根本不会存在——但,如果已经成为她的所有物的慕遥,在壳子里换回“覃与”的魂魄后,无论是察觉到还是没有察觉到,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地染上了其他味道,那她就只能期待着她的另外两个玩具替她解决掉这个不合格品了。
“又画歪了哦~”覃与停笔抬头,看向榻上已被撩拨得双目失神、战栗不休的慕遥,手指按着帕子一角从他赤裸的、已经画了四枝红梅的胸口,擦去了适才画歪的一笔,“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覃与倾身,垂下的发丝柔柔擦过他面颊,叫他恢复了些许神志,蕴着雾气的凤眸略显懵懂地看向她,带着浓浓鼻音的话语更像是一种撒娇。
“覃与,我好难受。”
他徒然地动了动被牢牢绑在腿侧的手,结果只扭动了腰身,圈圈红绳间的那根肿胀的性器也跟着晃荡起来。
那根恶意绑在冠状沟上的红色绸带已经被顶端沁出的清液浸成了深红,一如他上下两处都被绸带勒紧、完全无法纾解的性器颜色。
“说好陪我练习画作的,”覃与从他唇缝之间按进两根手指,立刻被他湿热的舌尖讨好地舔弄起来,“我现在半幅都没完成。”
“呜呜……”慕遥双眼湿漉漉地盯着她,又挺了挺快被憋炸的下身,被她捏住舌面说不出话只能从鼻子里哼出自己的哀求。
覃与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慕遥眼睛一亮,见她拿出的手指上牵出银亮的长丝,立刻扬长脖颈追着舔干净了,生怕落到她身上惹她生气。
覃与显然很是受用他的乖巧,弯了弯眼,终于把目光投向被无视了半天的下半身。
“这么绑着还能翘这么高,”她拿笔杆戳了戳胀得硬邦邦的茎身,笑了,“你如今的身子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哦~”
茎身激动地跳了跳,在主人的喘息声中热情地同她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