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耍赖了?”覃与寻到那处小孔指尖戳刺着,感受着慕遥震颤的身子笑得天真,“好处是我许的,规则当然得由我定。”
“那我适才……唔嗯……算、哈……算不算……”他喉咙里发出羞人的低吟,红霞已经伴随着越发强烈的快感在他面颊蒸腾。
“算。”覃与搁在他腰上的手落在他腰带上,双眼紧盯住他因为压抑而紧咬的下唇,“所以,一定要忍住哦~”
繁复的纱衣好似盛大的婚纱裙摆般堆迭在慕遥手臂,遮住了他赤条条的两条大长腿,却将他白玉般的肩膀、胸膛、乃至上腹都大剌剌地暴露在外。
胀红的性器无人触碰也自发地轻点着,前端的清液早在适才的撸动中被均匀地涂抹到了整个茎身,本就玉器般笔直漂亮的性器这会儿更是水润湿滑,仿似大师之作——如果忽略掉茎身上暴出的那一条条狰狞青筋的话。
覃与凑近他发烫的皮肤,隐约闻见那股似乎已经渗进他骨子里的催情淡香,像是不起眼的紫云英,只有凑得够近时才能嗅到那股幽淡的清香。
覃与有意放水,这会儿只把人衣服扒开,没再折磨那根随时要爆发的硬物:“好了,第二次。”
慕遥睁开发红的双眼,松开的下唇上留下了深刻的齿痕,因为憋得太狠他的嗓音都变得沙哑,扇动的眼睫上还挂着湿润的泪水:“真的吗?只剩最后一次了?”
覃与盯着他这副可怜样儿,心底那一点抖s又蹿了出来:“是哦,只剩最后一次了。”
她牵起慕遥的手往房里走去,没去管还留在原处的裤子和腰带。
双臂还披挂着层层上衣的慕遥被仰面推进了书房的倚塌,还不等他询问便见着覃与抬脚从裙下脱出扔到一旁的亵裤,顿时耳根红了。
“我还没沐浴,”湿热的嫩肉精准吻上他双唇,下落的裙摆遮去一切光亮,那人的声音在这处浓郁独特的暖香中显得朦胧渺远,“不过我想你应该会很喜欢。”
慕遥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了他的喜欢。
她下面那张嘴被他热切缠绵地吻着、含着、吸着,但凡沟壑幽谷有缝隙之地都被他重点照顾,舌面舔舐的力度极大,似乎想从这肉与肉相贴的细缝间攫取到更加浓郁的美味。
覃与双膝跪坐在他脑袋上方,整个人被他舔得头皮发麻,那种不知在吃什么似的津津有味的“啧啧”声叫她下身翻涌起阵阵热潮,细流般的清液从甬道刚露个头,便被久候多时的唇舌呼哧大力吸进嘴里,贪婪的舌尖钻头般往洞口深处舔弄,打开的上唇和牙齿还不忘刮过冒尖的蕊珠。
覃与感觉到自己腿根的抽搐,下腹深处鼓噪着,悉数神经触点似乎都接在了慕遥含裹在嘴中大力舔弄的那一粒,热流从身体里奔涌而出。
甬道急剧收缩着,几次把探进来的舌尖夹住,导致慕遥没来得及吞掉所有花汁,一部分滴落到他下巴,另一部分顺着他唇角流到他耳后。
覃与退开时几乎被裙下的景象惊艳到,发丝凌乱的少年两颊生晕、眼尾飞红,密匝眼睫因为湿润尤显墨黑,殷红的双唇被花汁涂抹上一层透明的晶莹,下巴到耳后全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用那双沾染着雾气的凤眸定定看着她,喉结滚动着咽下无声的欲望。
覃与心弦微动,一边朝着浴房走去一边脱下身上一件件碍事的衣物,还没等走出书房,整个人已经被人从后边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浴房奔去。
慕遥躲开她含笑的视线,嘴硬道:“我只是刚好也想再洗一洗。”
覃与单手搭在他肩膀,另只手从他下巴揩下一点水泽按到他唇间:“刚才,做得很好哦~”
慕遥红着耳根含住她指尖,含糊又认真道:“下次一定不浪费一滴的。”
这样火辣直白的情话如今说来倒是越发驾轻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