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温热的帕子擦过适才被慕遥舔过的唇角,确定没留下任何湿痕后,商槐语的吻便落了下来。
“不生气?”覃与揽住他后颈,一面回应他温柔至极的吻,一面低声问道。
“有点。”他一手轻抚着覃与面颊,另只手捏着帕子在她胸前擦拭自己适才留下的痕迹,“所以一会儿换我在下面。”
他不再像从前一样话里有话地说出什么成全之语,只真诚地将自己的醋意以这种形式带出。
覃与收紧手臂,蹭过他鼻尖:“明日你生辰,我们去游船。”
她声音很轻,因为语气温柔,听上去像是耳语呢喃。
商槐语心软得一塌糊涂,学着她将声音压得更低:“只有我们俩吗?”
覃与笑着亲了亲他:“只有我们俩。”
“好。”商槐语也笑了,还不等他回吻,漱完口回来的慕遥已经气呼呼地将他推开。
“你亲够久了!”慕遥一把抢过覃与抱在怀里,完全一副小狗护食的不讲理模样。
商槐语得了额外的允诺,也懒得和他计较,绕到下方继续替覃与擦拭。
覃与掐了下慕遥腰间嫩肉:“你倒是有理了?”
还没来得及耀武扬威的慕遥瘪了瘪嘴,垂眸看她委屈道:“我受欺负时怎么不见你替我出头?”
他抓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亲着她指节,一双眼却慢慢红了,“覃与,难道我还不够乖吗?”
覃与看了他半晌,轻叹了口气:“好了,我保证绝不再叫你吃亏。”
慕遥将她手绕到自己后颈,俯身衔住她殷红饱满的唇,淡淡的薄荷味从他唇舌间一点点渡过去,而后交缠出他耍尽心机换来的一点脉脉温情。
丝绸柔软,打湿后越发贴合肌肤,擦拭过的大腿泛着玉质的光泽。商槐语将她右腿支起,腿间的旖旎风光便展现在他眼前。纵使伺候过这里多回,但每一次见他都能为之呼吸一窒、心跳加快。
白绸轻柔擦过腿根,白嫩阴阜上被舔弄得有些凌乱的那点毛发也在他细致动作下一点点恢复齐整。挺立的蕊珠已经害羞地缩回两道丘陵之间,被殷红的花瓣尽忠职守地保护其中。
左腿也由着他推高支起,秘境再无一丝遮掩地袒露于前。商槐语放缓呼吸,分开一边软丘,将白绸擦过紧挨着花瓣的沟壑,而幽谷深处的热度也清晰地反馈到了他途经的手背上。
商槐语眸光一深,加快速度处理完另一边的沟壑,这才小心翼翼地拨开两片嫩肉,露出其间幽谷和殷红湿润的洞口。
耳边传来急切细微的吞咽声,商槐语抬头,见着慕遥已将头埋进覃与胸前,大口裹吸着那嫩豆腐般的乳肉,不用刻意去看能猜到他此刻面上定是一如自己适才那般的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