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俩出去玩的时候都是段秩陪着他,他开心就玩,累了就休息啊?
“皇上!”刑部尚书怕他深思,连忙开口,“皇上,昨夜——”
他的话停在了嘴中,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询问。
周归心看了他一眼,再次强调道:“朕和段秩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
反倒是让他们快说出来什么事情了!
“臣等自然是相信皇上的,只是不相信段秩罢了。”太傅见周归心快炸毛了,连忙开口安抚他,“臣等只是害怕段秩对皇上说什么不敬之词,做什么不轨之事。”
“他怎么可能对朕……”周归心话语一顿,想起了昨夜段秩嘴边挂满的“喜欢”,和将他抱在怀里的亲密之举,剩下的话他也说不下去了,心虚地看着太傅。
太傅的笑容渐渐沉了下去。
福公公两眼一黑,痛心疾首地喊道:“皇上啊!”听说男人与男人那事时承受方总是痛极,他们宝物堆出来的小皇帝,哪儿受得了那种床笫之苦呀!
“朕没和段秩谈情说爱!”周归心见他们神色都不对,硬着头皮高声解释道。
他不出所料地收到了一众惊恐的质疑目光。
“皇上!”
“皇上!”
“皇上!”
此起彼伏的声音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周归心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一一看过他们,神色十分不自然:“段秩只是来找朕说了会儿话,解释了一下他为何负载累累。翻窗是怕讨债的连累到朕,你们想多了。”
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只是隐瞒了一些暧昧的交谈与动作,把昨日那场私会说得清白无辜了很多。
周归心捏了一个生煎放进嘴里吃着,因为心里有事,也没尝出个什么味道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强调道:“朕和段秩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朕不是断袖。”
听他这般说,那些大臣浅浅放下了一点心。倒是太傅神色微妙,依旧微微皱着眉,皇上,只说了他不是断袖,却没有说他不喜欢段秩……
太傅一时分不清周归心是还没意识到还是真的在打马虎眼。
周归心见这事解决了,便立刻挥退了他们,自己好安静地吃饭。
福公公本想伺候周归心吃饭,奈何周归心现在尴尬又羞耻得很,便也让他下去了。
“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