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拈酸攥住他的性器,勾出勃发的欲望,却又一动不动,不肯帮他套弄纾解。
那物胀满时雨手心,粗壮一根,她一手根本圈不住。
青筋狰狞缠绕在柱身,不停跳动。每跳一下,肉茎似乎就更大、更硬、更烫一分。
孔覆呼吸凌乱,挺立的下体逼得他无暇他顾,称药的手不稳。
他暂搁下戥子,沾染药味的大手轻碰宝贝的脸颊,喘息催促,“手动一动,乖宝贝。”
时雨在耍性子置气,拂开他的手,不让碰自己。
细嫩的指尖划过铃口,他身体激颤,闷哼一声不小心撞落戥子,药散了一地。
铃口潮湿粘腻,全是他流出的前精。
他前精向来很多,常常时雨略微挑逗,他就硬了,清液也自然而然从马眼不停渗出。
若他对时雨前戏做得久些,性器迟迟不能入穴,精孔里流出的骚水甚至会拉丝滴落。
瞧着就很色,也很骚。
男人天赋异禀,大阴茎硬得快,硬度高,插入时雨穴中,不知给了她多少快乐。
现在时雨却因心里衔着酸意,对他身体的反应颇有怨言。
硬得这样快,随便一碰就想要了,是不是谁来都可以?
她用指腹按压铃口,孔覆呼吸更粗重,手隔衣衫盖住她的手,带她套弄肉棒。
时雨赌气掐住龟头,只是轻轻的,并没有用力。
却掐得他龟头酸胀,孔覆后腰一酥,饱含欲色的声音低哑万分,“雨儿”
“宝贝在怨爹爹么?治病救人也有错?”
孔覆知她因何泛酸,不提小葵的心意如何,只谈医者本分。
“治病救人当然没错!可是,可是”时雨忍不住哭泣落泪,“就连王大娘都看出小葵对你的心意了,我我”
时雨泣不成声,哽咽难言。
她知道他没错,更不会对她有二心。
知道小葵也没有错,她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恰巧那人是他。
喜欢一个人能有什么错?
可时雨就是止不住地难过,对他的占有之心作祟,想折腾他。
一见她哭,孔覆的心就如同在刀山火海滚了一遍,刺痛不已。
他凑近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灼烫气息喷在时雨脸上。
满带药香的热浪令时雨发现她还把着他下体,那里犹然胀硬滚烫。
时雨吸吸鼻子,小脸儿半缩进大氅领下,红着眼睛帮他套弄。
孔覆身体紧绷,原本要说的哄慰的话,被她扰乱,变成阵阵闷哼呻吟。
可恶的小东西
若不是怀着孕,现在就想将她衣裳脱得一干二净,就地正法。
干坏她的小浪屄,看她还敢不敢胡乱吃醋,惹他心疼。
宝贝的手只是握着鸡巴,不轻不重地撸动,就使他舒爽颤栗。
孔覆双目失神,沉沦欲海。
时雨缓缓靠近,脸贴得越来越近,两人的唇近在咫尺。
他闭上双眼,等宝贝吻他。
吻却迟迟没有落下。
时雨拉开距离,细看他清俊绝伦的面容。
这张脸本该澹淡从容,平和冷静,此刻却因她染上欲色,也总因她染上欲色。
她心底甜蜜不已,可这点甜蜜却被接踵而至的贪心吞没。
她问:“以前没有我时,爹爹会动欲吗?”
孔覆正沉溺于宝贝给的销魂爽意之中,无法自拔,皱眉吃力地略回想了番。
过去他总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就连年少时娶妻也不过是赶鸭子上架,不得已而为之。
后来鳏居二十年,并非不会动欲,偶尔也会想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