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瘫在床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更有些意犹未尽。白孔雀轻轻起身,顺便抽出了被青木无意识握在手里的火热。
一双柔夷自脚腕处掰开了青木的腿,刚刚被摧残过的地方敏感脆弱得过分,在空气中颤抖着。白孔雀重新俯下身,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青木,火热的硬铁在她腿间触碰着,似是找着进去的方法。两人都无声地喘息着,突然那头上触碰到了地方,青木便整个人都被碰得一缩。
白孔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重新吻上了青木,青木被吻得稍显意乱情迷,下面便没有防备得被捅进半个头。白孔雀的双手早有防备地按着她不容她后退,她下面黏滑得过分,随便挣扎了一下,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反而又滑进去了几分。她夹着它不准它动,白孔雀也不着急,就着这半根就在入口处浅浅抽插起来。
青木被插得越来越舒服,溢出轻轻的喘息,腰也忍不住放松了些许。白孔雀见此轻柔地放开了她的唇,在她被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下面却猛地一捣。
啊,嗯。青木感受着下面突然猛烈的捣入,想逃却被按着腰,又,又这样,坏人,你这坏人。她强忍着呻吟控诉着在她身上起伏不停的人,只换来对方安慰似的一吻。乖,你听话一些。白孔雀放开了她的腰,胡乱地向下吻着,再度抓过她的胸,含上那随着身上人动作上下不停的乳头。木木,你好甜。说罢便重重地深捣了几下,回应他的是对方越插越紧的甬道,和几声娇媚的呻吟。
青木终于被捅得渐入佳境,越来越畅快,如八爪鱼般倒挂着紧勾在白孔雀身上。白孔雀不再说话,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地顶着。两人结合处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青木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木木,我好舒服。白孔雀在她耳边一边说,一边配合着重重顶着,声音里全是色情的味道。木木,你呢?这样舒不舒服?白孔雀说着换了几个角度。
嗯啊,啊嗯,你,你敢不敢饶了我青木被这几下又是刺激得失了神,白孔雀不依不饶地按住她的腰,突然又重又深地顶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啊,嗯,我错了,舒服,嗯,舒服,不要顶了!不要,不要了!啊,灭顶的快感突然袭来,最深的地方被撞得又酸又麻,青木爽得冒出了眼泪,只能瞎喊着,胡乱地抓着白孔雀的背。白孔雀重重地撞着直起身,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把热铁更狠地填了进去,青木的手没了依靠,只能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腿被抓着只能满满地承接着那又粗又大又烫人的东西。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哭着求饶着,骚心那里越吸越紧,越吸越紧,在重捣之下累积着灭顶的快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唔,放过我,放过我!她的大腿被抓得死紧,交合的地方发出羞耻而激烈的碰撞声,到了!到了!真的到了!啊,啊!等我一起。白孔雀说完又是几个深捣,青木脑子里白光一闪,一大股淫水从最骚的深处喷射而出,白孔雀被喷了个猝不及防,又是又快又重的几下,才终于一个深挺,抵着最深处喷射出浓厚的精华。
青木瘫在床上如死鱼一般打着痉挛,下面的小嘴却还在贪婪地唆着那射完精后半软的肉棒,仿佛要榨取出最后一滴精液。白孔雀喘着粗气躺到了旁边,也不将肉棒拔出来,双臂一勾便捞过了她的身体,与她胸贴胸对搂着,双腿也纠缠着。睡吧。他又将肉棒往里塞了几分,搂紧了青木。
青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缠得这样紧,能睡得着才怪。好在夜晚凉爽,就算搂得这么紧,也不至于热得睡不着。
不过她疲累得很,还是枕着白孔雀的胳膊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