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整个寨子只有你一个人穿白色吧?青木疑惑不解。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不管戴不戴这个,你都会被认出来的。
她又嘿嘿笑着补刀:其实昨天是多亏了天色昏暗的原因吧?
今天不一样。白孔雀抖开袖子给青木看,今天的袖子上绣了银线。
所以孔雀们能不能将他认出来,只是加了线和不加线的区别吗?青木呆在原地,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那双红眸里突然有了些坏坏的笑意,青木觉得眼前一花,脑袋上突然压了个东西,那个原本在白孔雀头上的帏帽,不知怎么就转移到了自己头上。
可恶,视线都受阻碍了。
木木说的有道理,那这个帽子就劳烦木木先帮我保管吧。白孔雀解下覆面的白纱,挂在青木的脸上,重新挽起她的手。
什么嘛,可恶,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都看不到东西了。青木挣扎了一下,摘都摘不下来,又被操控了,懂法术了不起啊。
你乖一点,白孔雀偏过头看她,今天人太多了,我怕他们注意到你。
我这样才引人注目吧。她愤愤不平道。
是呀,将木木关在家里才是最好的做法。白孔雀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怎么又是这个说法都听了好多遍了,青木缩了缩脑袋,总觉得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心。
为什么,我我才不要被关在家里,而且他们早晚都会知道我长什么样子的吧,说不定璃清还会画给他们看呢。
况且,即使有意无意的没有让那些长老贵族看到她的脸,但是那个山斓什么的,也是知道她存在的啊。
那就让他们越晚知道越好。透过白色的帷幔,白孔雀端视前方的侧脸模糊不清,木木是我一个人的。
青木撇了撇嘴,白孔雀这样可有些幼稚,她又不能一辈子都遮着脸。
对了阿虹,她不再跟他计较帽子的事情,你昨晚怎么想的,为何不再伪装了?
白孔雀先前一直有意隐瞒自己,结果昨天只是小小的露了脸,今天早上便招来了涂家的人,可真快呢。
已经伪装不下去了。白孔雀的语气有些复杂,我本想带着木木隐居山野,不理会这里的事情,可惜他们太令人厌烦,不肯放过我们。
白孔雀拨开帷幔,俯下身去看青木清澈的双眼。光是这样盯着她,视线就忍不住温柔起来:这样的话,不如让他们更加忌惮我一些。
阿虹,其实你也不必总是一个人考虑这些事。
嗯,我知道。白孔雀捉起青木的手吻了一下,带着她走下最后一级台阶。
祭舞台上的乐曲声越来越响了,绕过前面比人还高的灌木林,中心广场终于出现在了两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