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除了随父兄征战那阵子,也算是一生顺遂了。木木,你是不是带着阿泽吃了很多苦?为什么不早些来找我呢?或者我离开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后去找你呢?木木,我不是外头那些负心人,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少年的神情认真而坚定,青木却有些哽咽。
因为,因为,太匆忙了。
她用很强的毅力才忍下喉头的苦涩, 太仓促了,那么匆忙地就走了,连一句交待的话也不说,连一个念想都不留,只有阿泽,只给我留下了阿泽。
你这是怎么了?解黎束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别哭木木,我错了好吗,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他手忙脚乱地擦去青木眼角的泪,轻轻道:木木,你和阿泽就留在这里,给我当殿夫人好不好?
青木揉了揉眼睛抬头,殿夫人这事我要再想想。
不行。
解黎束察觉自己语气太重,但是又有些焦急,别的事情你想同我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不好?今晚我们去回完母后就准备婚事,别的都可以允你,这个不行。
青木愣住:可是你才十七
解黎束挑眉:我十三的时候你就夺了我的贞操,现在嫌我年纪小?
说什么呢,什么夺贞操青木哭笑不得。
解黎束镇重地拉过她的手,总之,我也是,咳,好人家的男儿。我们不能这么没有名分地过着,何况也要为了阿泽着想。
青木干巴巴地点点头,随你。
这敷衍的样子让解黎束有些伤心:木木,我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令你这样冷淡。
想想青木第一次见到他时的热情样子,真是恍若隔世。
也不是。青木又干巴巴地安抚,你总要让我适应适应。
还要如何适应?漂亮的凤眼里盛满委屈,为什么?是长大后的我不够吸引你了嘛?
也不是。
青木说罢又觉得有些好笑,轻轻捏了捏他的脸,现在这样胶原蛋白过盛,嫩嫩的更吸引人。
解黎束没听懂那个胶原蛋白是什么,只当是青木湘吴的家乡话,但是他听懂了后半句,所以看着青木的眼神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青木轻咳一声,我去睡午觉,你自己好好看书。
解黎束靠在榻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回忆起刚刚青木说的话,忽然有了些想不明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