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挑起两国战事吗?”北境少主被绑着跪倒在地,身后是那群蹴鞠的选手们,也都奄奄一息在地上□□着。
“战事?你将那肮脏的手段用在蹴鞠比赛上,你可曾想过会引起两国争端。”宁晋溪端坐在椅子上,看着绑成一条长虫一般的北境少主道。
北境少主原本以为是长公主看到北境蹴鞠选手在赛场上的表现,想要结识一下,谁知道刚刚到长公主给的地方,便被绑了起来,接着便是一顿毒打。
“你这是污蔑。无稽之谈,你可有证据?”北境少主就是仗着软骨散无色无味且不易察觉,范围只有一个人,针对作案,让人无从查起。
宁晋溪冷笑一声道:“本宫不需要证据。”只要你给徐然赔上那条胳臂上受得罪。
“你”北境少主刚刚想破口大骂,宁晋溪已经走到北境少主后面问道:“谁下的手。”当然无人应答。
宁晋溪再次问道:“如果不说,本宫便将你们全部骨头打碎,丢到城郊去喂野狼。”
此话一出,怕是之人,赶紧指出是谁对徐然下的手,被指认的人,立马面如死灰,浑身颤抖,宁晋溪只是淡淡撇了一眼,走回座椅前坐下来。
倒是马束对着身边的玄甲卫低语了几句,就见着两个玄甲军将那人提溜了出去。
离得近的蹴鞠队员,听到了几个模糊的字眼,碎,喂。恐怕便是刚才那长公主说得那边碎了骨头丢到城郊喂野狼了吧。
宁晋溪又轻声道:“杀了吧。”原来是后面躺着的一个蹴鞠队员动了一下,马束得令一个眼神下去,下面的玄甲军便知晓该如何做了。
北境少主还以为是要杀自己“宁晋溪,你杀了我,北境是不会放过你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血溅了一脸,打了个冷颤。 如今已经是初冬了,这般冷也不应该,是心底散发出的一股凉意。
“再问你一遍,你可曾用过软骨散。”宁晋溪继续道。
北境少主依然强撑着,笃定宁晋溪只敢杀一两个个意思意思。只是没想到宁晋溪手一挥,又是两个人没了。
直到将蹴鞠的选手杀完了,北境少主已经吓得躺着的地方有了一滩黄色液体。
马束嫌弃的皱着眉头,却看着宁晋溪眼睛都不眨一下,拔出佩剑,抵着北境少主的脖子道:“认还是不认。”
北境少主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地,声音颤抖着说着:“我认,软骨散本来就带着打算如果比不过时使用,徐将军也只是临时起意想让她执剑之手落下残疾,这样晋国战神便不复存在了。”
“真是狠毒的招数。”宁晋溪举起长剑想要挥剑砍下时,被一道声音阻止了。
长公主甚至都未曾往后看一眼, 只是缓缓地将剑收了起来,就看见文山从门外走来。
北境少主像是看见救世主一般,蠕动着身躯往文山那处靠去, 只是文山只是淡淡地撇了一眼,像一摊烂泥的北慕嵩。 也不知道为何长成这般模样, 半点也不像他的母亲文姬。倒是奸滑得像自己的哥哥, 真是什么样的父亲有什么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