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哑然失笑,像哄小孩似的说:“哪儿都需要知识。”
&esp;&esp;他顿了顿,又笑着说:“不过,确实,我家这一代的所有小孩儿,都是捐钱进去的。”
&esp;&esp;“你是家族之光。”我肯定他。
&esp;&esp;他盯着路面,慢悠悠的讲,茂密的绿树从车窗中向后划过:“我原来还挺信遗传的,但真是不灵,看来老天爷很公平,会公平的为所有父母降下或聪明或愚笨的小孩儿,这是……这只能说是命。”
&esp;&esp;他又说:“是不是那块料,在普通人家不好看出来,但在巨富之家会显露的很快……就像历朝历代的小皇帝,是明君贤君,还是暴君昏君,从小就有预兆……当然也不一定,也有楚庄王,齐威王。”
&esp;&esp;我想不通为什么他一个理科生,历史会这么好。
&esp;&esp;他言归正传:“……权势和财富太容易蛊惑人心了……诶,你猜,我为什么没被蛊惑?”
&esp;&esp;“不知道……”
&esp;&esp;“因为我帅啊,我从小被夸好看,已经对阿谀奉承免疫了,这才能逃出酒色财气的诱骗。”
&esp;&esp;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逗我笑,不过我确实笑了。
&esp;&esp;他看着我说:“漂亮的、富裕的姑娘心态也会更好。”
&esp;&esp;我反问他:“你认识不漂亮的姑娘?”
&esp;&esp;他渐渐收起笑意:“我不认识心态不好的人,君子不近危。”
&esp;&esp;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儿,也许是一件他跟我讲过的事情,不过这都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