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丝毫没有压榨学生的愧疚,笑眯眯的。
“快,你快把这学期丫头的课表给我看一下。”
杜岩松可是清楚自己这个关门弟子的实力。
京大的文物修复也是华国顶尖的水平。
但古玩和别的学科还有些区别,理论和实践都是缺一不可。
杜岩松还指望没有必修课的时候,多带着这丫头练练眼呢!
傅应祁这边在钞能力的加持下,由学院院长亲自办好了入学手续。
沈桑榆不用办住宿,自然更快些。
“慢走啊,傅总!”
于院长亲自送傅应祁上了车,热情的笑开了花。
“于院长,还有一事,还需多麻烦你。”
“傅总直说就是。”
沈桑榆抱怨了好几天了,他自然要替她办妥,给考古学院捐楼,图的也是这个。
“桑榆身体不太好,你看,军训——”
冷白的腕骨露出一截,修长的手放在车窗外。
手背脉络青筋凸起,力量感十足,指尖还夹着一根未点的烟。
于院长是做行政的,最会察言观色,“既然是身体不好,学院当然会理解,您放心。”
“多谢于院。”
他把玩着指尖的香烟,在看见沈桑榆从教学楼出来的一瞬。
马上又把手里的东西收了回去。
快到面前的于院长都没反应过来,‘这是?’。
“桑榆丫头啊,过几天我带你去京城的古玩市场转转。”
沈桑榆并排走在杜老身边,听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开学后的安排。
文物修复系今年的本科新生一共也才20人不到。
她听杜岩松大致说过,都是些有基础的学生,但直博的也就她1个。
直博的大一课程,除了一些公共课。
就是由导师个人安排的专业课,以及一些其他教授的小课,是需要她和研究生一起上的。
好在有楚黎和杜岩松替她安排,她只管上课就行。
还没等她走到车前,就看见傅应祁快速收回了手的动作。
“拿出来。”
她白皙红润的手掌朝上。
说好了不抽烟了,明知故犯,该打!
傅应祁将手里断成两节的烟放在她手里,无奈,“我没抽。”
就见小姑娘一把拉过他胸口的衬衫。
从窗外微微探进来。
俯身,像个小奶猫似的,到处闻。
“真没抽。”
手骨节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青筋暴起。
沈桑榆站直身子,确实没烟味。
傲娇的抬了抬下巴,“哼,那就信你一回吧!”
“霞公府和老宅的手续都已经办好了,想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