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看向刘元宗,“事儿是你挑起的,二十两金子,现在付还是等会儿付。”
刘元宗:“……?”
魏蛟目光瞥向事不关己的袁淮璋道:“还有你,十两。”
袁淮璋:“为什么我也要付。”
魏蛟反问:“你难道不是北地的?”
刘元宗不乐意了,“凭什么他比我给的少?”
魏蛟淡淡道:“你是源头,不找你找谁?”
……
万众瞩目下,一人一马入场。
魏蛟身段好,简单无多余佩饰的黑色劲装也勾勒出宽肩窄腰,容貌也生的俊美卓艳,只是众人先前畏于他时时刻刻散发的凛冽桀骜的冷气不敢多看罢了。
有人惊叹:“燕侯现今也才二十出头吧。”
踏雪在周围试探走了几步。
箭靶在斜对面数十米开外,魏蛟默默比量了下距离。接着轻夹马腹,踏雪立马跑动起来。
与此同时,魏蛟侧身迅速将箭搭在弓上,眼神紧锁目标。
风在耳边呼啸,魏蛟心中无波无澜。弓弦拉满的瞬间,箭矢也嗖地飞了出去。
带着破空声,箭矢稳稳地扎进靶心。
有人惋惜道:“虽然燕侯射中靶心,但还是比不得方才董校尉展现的马技。”
正当董麟元松了口气之际,魏蛟一勒缰绳,马头调转。
又从背后箭筒抽出三支箭。
双腿夹紧马腹,稳稳侧身,箭头搭在弓弦上时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光芒。
马跑到正中间时,弓弦倏地松开。
这一刻,全场都呼吸一滞。
随后有人听见了箭矢狠狠扎进靶子的穿透嗡鸣声。
负责播报的兵士跑过去检查,惊叹道:“燕侯射中了三只箭靶的靶心。”
在场人闻之无不震惊。
一弓三箭,简直恐怖如斯。
于是,头甲毫无悬念地落在了魏蛟身上。
……
当天晚上,萧旻珠抱着一百三十两黄金,笑成了一朵太阳花。
有人总说男人工作的时候最迷人,但萧旻珠觉得,其实男人将钱上交给老婆的时候最迷人。
萧旻珠将床上的金子拢到一边去,转而去搂身边男人的窄腰。
早先便发现了魏蛟穿这身衣裳格外好看,衬得腰细腿长的,简直让她挪不开眼。
只是当时在正经场合,容不得她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