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虞知聆茫然眨了眨眼。

&esp;&esp;拂春仙尊？

&esp;&esp;拂春仙尊……

&esp;&esp;不是在四杀境之时，述风提及的人吗？

&esp;&esp;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书里没有提过，她的记忆里好像也没有这个人，完完全全不记得。

&esp;&esp;不应该的……她好像不应该不记得的……

&esp;&esp;“小五，小五，向前走……你不要回头……”

&esp;&esp;识海里好像有人在喊她，声音很柔很轻，似乎喊过无数遍，穿透云霄直冲识海。

&esp;&esp;“小五，小五！”

&esp;&esp;察觉她不对劲，相无雪和燕山青急忙扑上前。

&esp;&esp;虞知聆忽然捂住自己的头，眼前一片眩晕，连燕山青和相无雪在摇晃她都感受不出来，思绪像是被隔绝在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esp;&esp;她无意识呢喃：“向前走……向前走……”

&esp;&esp;“师尊，师尊……”

&esp;&esp;她一遍遍呢喃，重复着这些自己也没意识到的话，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好像去到了另一个世界，看不见，也听不见。

&esp;&esp;意识越来越糊涂，心口也越来越疼。

&esp;&esp;忽然——

&esp;&esp;“虞知聆，醒过来！”

&esp;&esp;厉喝穿透一切，将她迷离的意识拽了回来。

&esp;&esp;虞知聆从虚妄中挣脱出来，而燕山青和相无雪并肩在她身前，一人攥着她一条胳膊，灵力涌进她的经脉之中。

&esp;&esp;她眨了眨眼，脸上一片冰凉，原来无知无觉之间，已经落了满脸的泪，心口剧烈抽疼，疼得她呼吸困难。

&esp;&esp;相无雪捧着她的脸，抖着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眼眶通红哽咽道：“你记得一点是吗，不要想了，小五，不管想到了什么，都不要去想，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esp;&esp;这话像是说给她听的，也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esp;&esp;虞知聆与燕山青和相无雪对视，三双眼睛里全是泪。

&esp;&esp;她听到自己问：“那魔修……我可曾抓到？”

&esp;&esp;“……未曾。”

&esp;&esp;“那魔修……还活着，一直逃窜在中州？”

&esp;&esp;“……或许。”

&esp;&esp;虞知聆忽然闭上眼，呕出大口的血。

&esp;&esp;“小五！”

&esp;&esp;第9章 日后怎样对她都可以

&esp;&esp;墨烛端着汤药站在院门口。

&esp;&esp;少年面无表情，好像端了盘火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