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冲洗的过程中,他仍是难以释怀。夏安丞能够帮忙一起准备晚餐他是很高兴,可是只不过是先提夏理绅而已,就开始闹脾气,关于这一点,怎么从以前到现在,都还是一直没长进?
不过没有因此而责怪他的自己,似乎也是半斤八两。
回到房间后,朱悠奇一面吹着头发,一面还是质疑着自己如此矛盾的情绪。
然而吹整到一半,他乍然从馀光中发现身边佇立了个人影,于是关掉吹风机——「安丞?」
话音才刚落,朱悠奇便被夏安丞抢走吹风机并丢置在一旁,整个人也被推倒在床上。
「你做什么,安丞?」
「没什么,就是想抱你而已……」夏安丞无视他的挣扎,强势地搂住他、亲吻他。
这也许是被惹恼的小猫消气的方式吧!朱悠奇心想,让他撒娇一下,刚才的失言也许就能够因此一笔勾销。
「你好香啊!悠奇……」
抱着吻着,夏安丞就这么顺着情势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釦子,朱悠奇拉着自己就快失守的内裤,抗议地阻却:「安丞别闹了、住手!你快给我起来——」
「不要!」夏安丞继续扯着他的内裤,连带着将整件上衣都给强行地脱下。「我若不这么做,你要如何把眼光放在我身上!」
「不行啊……理绅就在隔壁,而且门也没有……」
“关”这个字还没说出口,朱悠奇就瞥见敞开的房门旁、夏理绅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倚靠在墙边,不知观看了有多久?
震惊之馀,朱悠奇不忘竭尽所能地抵抗夏安丞目无旁人的大胆进犯。「放开我,理绅在看!」
夏安丞当然没有放开,不过也快被朱悠奇的胡乱躁动给稀释掉气力了。
「你只要想着我就好,看着我的人,叫着我的名字……」
「请你冷静一点,」为了浇熄夏安丞的慾火,朱悠奇尝试着跟他沟通,「这种事情不好现在说,而且理绅他……」
说到夏理绅,就在他们还在床上争执不休的时候,他已飘然地来到了他们的床边。
通常在这种时候,夏理绅应该就会以他那种成熟的架势,将鲁莽的夏安丞给拎走吧!
当朱悠奇正庆幸地这么想时,两隻手的手腕就突然被扣住,原本还有机会可以推拒的双臂,可说是完完全全的动弹不得。
「理绅?」当下他还搞不太清楚,何以夏理绅要这样抓住自己?
「抱歉、悠奇,这里可由不得你。」夏理绅一边按好朱悠奇的手,一边爬上床来,将自己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好让被包夹的朱悠奇,可以枕在他的胸膛上。
「你说什么……」有种不妙的预感,迫使朱悠奇的额头泛出涔涔的冷汗。
「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夏理绅温柔地抚弄他的头发,靠向他的耳畔轻声地暗示:「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又不肯离开安丞,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头发被指尖刮搔得很舒服的朱悠奇不会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自己完全回答不出来。
「这代表,你可以同时拥有我们,否则,就是同时失去我们。这样你懂吗?」
「……」朱悠奇曾经欣慰他们并未强求自己选择他们任何一个人,然而此刻要他作出如此的抉择,竟是比择其一人还要令人心惊肉跳。
「悠奇,你不是说你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吗?」夏安丞那莫测高深的瞳眸在催化着,手边也不忘要加速情动而缓缓揉搓着他的分身。
「啊……」那吹拂耳朵的寒慄喷息和抚弄下身的挑衅手感惑人心胆,逼得朱悠奇即使有再多的抵抗意志,也都只是被慢慢地消耗掉而已。
感觉手中反抗的力道减弱,夏理绅放心地松开朱悠奇的手腕,一手磨蹭着他因气息不稳而上下起伏的胸脯,一手探进他那吐着低喘的口内。
看见朱悠奇露出忍辱的诱人表情,夏安丞也不甘示弱地加重指掌的套弄,让手中浪情冒液的性器,终归喷夺出令人欣悦的雪白黏液。
将那热意未褪的体液导进其下隐蔽的入口,藉由自己的分身一举深入温暖的巢穴,他听到朱悠奇因为自己的挤进而发出嘶哑的哀鸣,犹如极度索求的呼语般令他情慾更加高涨。
扶着朱悠奇腰部的手从髖骨辗转来到耻骨,那毫无赘肉的柔韧小腹以及细緻的触感令夏安丞着迷不已,另一隻手更贪婪地滑向毛发地带,托起两颗柔软的囊袋与阴茎一道轻盈地柔捏起来。朱悠奇因为这些额外的爱抚產生了微妙的反应,刺激了肠道的收缩,让夏安丞有种彷彿肉身被一节一节吞食下肚的惊慑感,同时亦伴随着被蠕动的内膜吸附不停的销魂快感。
不管是平时谈笑风生的交流言语,或是正经时有如教士传教般的谆谆教诲,还是此时此刻抵挡不住欲望来袭所流逸而出的撩人呻吟,夏安丞总是竖耳倾听,始终敞心刻音。他知道从朱悠奇初次多管间事跟他交谈的那一天起,自己就注定终其一生都要被这个人所牵制着了。
夏安丞紧紧扣住朱悠奇曲线匀称的腰际,配合着逐渐增快的节奏进出着那个紧含喫咬的入口,因摩擦而分泌的湿液亦加速了穿越者的通行,每次衝到无法再前进之处,都像达阵般地让朱悠奇颤抖不已,若非他们就只能做到这种深度,否则夏安丞真恨不得自己能够整个人都融进他的体肤血肉里。
异想天开的幻想与源自体内发热中心的渴望,化作滚滚灼烫的慾潮,从夏安丞喷发的前端挑起一阵撼心的激盪,在两人相接之处无一倖免地蔓延着情动的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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