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没事的。
不要慌不要慌一一”
好不容易揪住了小姑娘的后脖颈,把她按在怀里的王耀顺着背一下下的抚摸,一脸无奈。
“小羊?你还好嘛?”伊万呲牙咧嘴地拿来纱布包扎,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摔笔跟撞墙也几乎是同一时间的事,他就只能伸手去垫在这个傻得出气的女孩子脑壳前面,结果就是蹭破了皮。
“唔。对。对不起。”阿桃哭着朝他俩道歉,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打出几个哭嗝。
“嗝,我只是突然间情绪有些激动,以前也干过撞墙这种事儿,不过会控制力度的。”
“什么叫控制力度?”王耀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随便跟人发脾气。
他恨铁不成钢地搓着小姑娘的脑壳儿。
“不就是一个偏科!能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以后千万不能这样子干了,我会担心的,知道吗?”
伊万的手蠢蠢欲动起来,他也凑了过来,两个手指放在她唇边,愣是挤了个上弯的弧度。全然不在意,自己的手指被泪水打湿。
“但,但是我很笨,数学一直没及格过。”阿桃被扯得有些口齿不清,“高考数学也是。”
“那又能怎样呢?”放置在一旁的通话器传来了专属于亚瑟的声音,带着一股冷淡的味道。
“你的笨跟你的数学成绩成必然联系吗?”
“喂眉毛!他不是这个意思!你一点也不笨。”为什么亚瑟一出口,这边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了呢?弗朗西斯紧随其后解释说。
“这还不笨?一个数学让她困扰了多少年啊,从高考开始一直到现在最起码有叁四年了吧?她一直在那个死循环里面打转,就是不愿意想出来。”
“行了吧,行了啊。”与其让暗疮在那里暗暗生长,还不如直接一击把它破开,才能有愈合的意思,亚瑟是这样想的吧。
然而这里面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是,当事人愿不愿意被别人说破这个问题。
“数学他只是一门学科,学不好数学并不代表你的逻辑思维跟抽象思维很差。”
“再说了,有哪个人上街的时候会有用那些奇奇怪怪的数学法则呢?更何况,你很聪明。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优秀。”
伊万怕她不信,手指一扳,挨个儿数起了他认为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