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没有再回答他。自顾自地走自己的路。
“好啦,法比,既然英格曼先生就这么说了,”安东尼开始当开了老好人。“就放女士们进来吧。”
“女士,你竟然叫她们女士?”法比还想说话,姚桃桃打断了他,“我看得出来,法比先生不太喜欢她们,那么,她们的食物由我和安东尼负责,住处的话在地下室,这样的话你应该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了吧?”
毕竟,全教堂的粮食供应可都来自于小姑娘,除了两袋面粉之外,她其实还在地窖里藏了好多东西。
安东尼还说她是喜欢冬天藏东西的小松鼠。
“好,那出了什么事也是你们负责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眼尾上挑,露出一种成熟女人才具有的风情来,配上她那幅显得有些秀气的面容,怎么都觉得有些违和。
对面的女人们立刻明白了,这个看上去比她们矮的多的小姑娘,也是有过男人的。
“毕竟,我又不是她们的监护人嘛,”少女笑着,拉拉安东尼奥的胳膊,“我先带她们去住处,东尼儿,你要不先去准备今天的午饭,要不咱们吃烙大饼?”
“可以啊,亲爱的。”男人冲法比扬了下手,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说完之后安东尼才回,“嗯,肉没有,可能委屈你了,但是大饼的话光有菜是不是也不行?”
“我其实还搞了一点豆腐乳。虽然没有甜面酱或者辣酱,但是有豆腐乳吃,你就值得笑去吧。”她道,“是谁上次笑话我说囤的东西太多了?”
“好好好,我不如你先知啊,”他双手做投降状,“小祖宗啊,那我先去做饭去了。”
“好,我把她们安顿完了再过去找你啊。”
刚刚跪在地上的窑姐站了过来,很明显的,她是这群女人中最漂亮,身材比较完美的一位,同时也是这支队伍的领头人。
她叫赵玉墨。
赵玉墨一行人在小姑娘带领下朝地下室走去,她本人没有说话,倒是身边的女人一直叽叽喳喳,对这座教堂品头论足。
“咦,小姑娘,你身边那个男人难不成就是你男人吗?”一个年少的窑姐终于忍不住开口,她想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我也想知道!”红菱把手举起来,“像你这么清白的丫头,会和洋人在一块儿啊?”
“是啊,”安东尼特别明显的就是他的头发,眼睛和五官,尽管他的中/国/话已经说得很不错了,但是外貌暴露了一切。
“我今年已经20了哟,你们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吧,至于我跟他在一起的原因吗,只能说是缘分。”她一本正经回。
“哟,缘分!”红菱哈哈大笑,“我喜欢这个词,小姑娘你蛮对我胃口的!”
“咦,那这么说,他是那个美什么美什么?”一个皮肤较黑的女人问,“嗯?不是啊,”姚桃桃挠了挠手指,“他是西/班/牙的!”
“西/班/牙又在哪里呀?这名儿可真奇怪,对了小丫头,你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吧?听口音像是北方的。”玉墨终于开口了,“别缠着人家姑娘问东问西的,我们到了,先收拾东西吧。”
“好哦,”小姑娘转头,“想知道西/班/牙在哪的话,我下次给你们画一个地图,虽然我画画画的一般般吧。”她不好意思咳嗽了一下,又说,“这座教堂里还有十几个小女学生在,饿了的话我们待会给你们送饼来,就可能分量不多的样子,想出来的话也可以,都行,你们自己看吧!”
“奇怪的小丫头,”红菱一边扫地一边说,“平常人家的正经姑娘不都是离的咱们远远的?这可能是跟洋人好上了吧,观念变得比较开放?”
“可能哦,”豆蔻凑过来,“不过那男人长得真的帅哦,哇塞,我是第1次见到长相这么对我胃口的男人。”
“哟,就比你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呢!”一群女人开始笑闹开了,笑声如同欢乐的海洋,逐渐溢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