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军官拿起钢笔,展开夹子。
可能美/国方面也担心她是一个间谍,尽管有阿尔弗雷德的力保,确定她没问题,谨慎起见,这边的人还是打算想问一些有关情况的。
“在目/前美国最受欢迎的,最万众瞩目的人是谁?”
就像对待老师提问一样,小姑娘乖巧道,“罗斯福总统?”
“还有吗?”
这可把她难住了,除了总统之外还有谁啊?
“那就是上帝?”他点头又摇头。
“圣诞老人?”
还会有谁呢……总不可能是迈克尔·杰克逊吧,要不就是梦露?时间也不对,见小丫头卡住了。
阿尔弗雷德就开始冲她比眼色,就在这一瞬间,小姑娘心诚至灵,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她大声道:“秀兰·邓波儿!”
一群大兵开始欢呼。
“第二个问题,美/国首都是在哪里?”
“政治首都是华/盛/顿,经济首都是纽/约?”
阿尔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最后一个问题,请问芝加哥位于哪里?”
糟糕,这个不会,好像全名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州,4个字的。
“那就是芝加哥州呗?”要是拼不对全名,还不如说不知道呢。
阿尔弗雷德就开始给小姑娘拼命鼓掌。他竟然用了几个形容词,一连串从嘴里冒出来。
aazg!excellent!wonderful!
“请不要这么激动琼斯,琼斯请坐下!”
军官咳嗽了一声,在他的夹子上勾勾画画,“长官,没问题的!”
有几个大兵在后面叫着。
“快快快,让她出来,我们也想看见阿尔弗雷德心心念念的妞长什么样子!”
他做了个鬼脸。
“咦……”被告知第二天就可以正常来这里报到的小姑娘懵了。
“就这么简单就通过了吗?”
“当然啊,”男人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我感觉你们的人为什么都不记国家地理的啊?”
“为什么要记?”旁边的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非常疑惑,“记这么多东西是闲的没事干吗?这些资料在我的脑海里,只会白白的占据我的脑部空间,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背一点飞行手册什么的呢,这手册记不准一点,我的命就没了,我记不准芝加哥在哪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你看,”他耸耸肩,“就是这样。”
“哦。”她点点头。
“糟糕,”大金毛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很是苦恼。
“我应该申请,给你专门一个屋子的。”
“啊?”
“方便做事嘛。”男人笑的爽朗。
做什么?
当天晚上,她的屋子里就潜入了名叫阿尔弗雷德的大金毛一只。
“你?!”
“我好想你啊,甜心。”青年直接扑倒了小姑娘,“想到我每天晚上要想着你的脸自慰、晨勃的时候更是难受。”
他蹭来蹭去,很是亲昵,“抱抱我嘛……”
“很重的!”阿桃被压的感觉晚饭都被吐出来了。
“sweetie都不想我了吗?”他委屈巴巴,用脸蹭着娇嫩的脸。
“你不会第一个晚上刚来就要做吧?”她大叫。
“为什么不?难得有机会,而且我是请了假的耶。”
他扣着她的右手松了开,大手沿着她腿心的软肉往上攀,缓慢的,也是磨人的,掌心好烫。
烫到都快神志不清了。
但是她之前被王黯做裂了穴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穴口一直在疼。
现在疼痛又在上泛。
她试图推推,发现面前的男人的胸膛厚实的像一堵墙一样,完全推不开。
“阿尔……”
“叫我弗雷迪。”
“嗯……”他们俩今天也只是见了一面而已,没想到今天刚见面,晚上就要这样子么?
让人为所欲为?在他身下浪叫?
洁白的贝齿啃咬住唇瓣,然后就有温热的气息传过来:“宝贝,是想让我吻你吗?”
他沙哑道。
“嗯……”
阿尔弗雷德的吻和他一样,是那种骨子里面的霸道,还有控制欲在作用,不把人吻到快窒息是绝对不会放开她的。
仿佛要把整个人生吞活剥,咽到他肚子里面去。
眼神也是全部的那种攻击性的,一阵一阵啃咬着她的肌肤。
小女人只能张着小嘴,任由他在她口中肆掠,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
刻意压抑住的呜咽声充满了受虐感,激得早已亢奋躁动的阴茎一阵胀痛,随即变得更粗更硬,也被内裤束缚得异常难受。
她心颤了颤,身体本能的往后缩,想避开那根东西。
“想逃吗?”
“不……”
男人笑了起来,带了股狠意。
两根手指轻轻松松的就想探进去,本来以为能摸到一手的晶莹,没有。
没有?!
即使是可以高速处理许多事情的大脑在这个时候也嗡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
小家伙平常不用多撩拨,那个水就流的像小溪一样,哗啦哗啦的。
甚至敏感到在怀里亲一口就会有水。
阿尔弗雷德不信邪的往里面探了探,发现他越往进去,搅得越深的同时穴口也更干了。
“怎么?”
是对他没感觉吗?
不可能啊。
他退出去,在小豆子上面挑拨了好久,发现水儿流得很是欢畅。
这下子才对嘛。
重振信心的男人又把手指伸了进去。
发现糟糕了,只要手指一进去就会变得很干。
“……怎么回事?”青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这种事情发生倒是很罕见。
他接二连叁的尝试,脸蛋,脖颈,锁骨,奶子,通通被舔了个遍,敏感点也全被激发了出来。
皮肤都泛起了好看的浅红色了。
不像是对他没有感觉的样子。
那么……
他第叁次把手指插了进去,小穴就像一个坏掉的龙头,在坏的时候水流不止,等真正需要的时候就没有水了。
见鬼了!
“甜心?你是在故意和我作对吗?”
阿尔弗雷德甚至摸了摸后穴,没过一会儿,后面就会有液体出来了。
小姑娘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不吭声。
把咬了一半的奶尖吐出去,男人把她拎起来,“是我对你操之过急了吗?”
“好像有一点?”阿桃眨眨眼睛。
其实从她刚才的身体反应和鼓起来的小豆子中,可以观察到,她不是没有感觉,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阿尔叹了口气,把小脸捧起来。
“亲爱的,这样让我很难办哎。”
她支支吾吾,也不想跟他说之前的事。
“只要一吻你,你会就流水,啃啃奶子也会有感觉,可是为什么……”
俊美的男人皱起来眉头,回想起今天他把小姑娘架在自己肩膀上,她一直往后缩,看来是早就有问题了。
“腿心疼?”但是没有外伤啊,难不成是筋别着了?
“不是吧……”
他下床,不顾自己的性器还是在空气里面赤裸的晃来晃去。
这边的灯太暗了,他重新拿起一盏更亮的油灯。
准备扒开穴口看看是不是里面出了什么问题。
“……”摁住挣扎的小丫头,青年看了半天,发现只要往里面吹气,这丫头就会一个哆嗦。
好像在穴口上有一道浅粉色的痕迹。
“……”阿尔弗雷德懂了,“甜心好可怜,是被谁干裂了?”
导致她不想出水的罪魁祸首是这个。
“是王耀?”
“还是本田。”
他小声的自言自语,后者的可能性比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男人内心深处突然涌上一股想要把这个人扒皮的暴虐,最好把他的皮扒下来,磨碎了,装在小盒子里。
“好吧,”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说,“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可以……给你口……”
“我不做勉强你的事。”
小兔子本来没打算哭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只是一想起了那股撕裂疼痛感,不知不觉之间就没水了。
认命的看了一眼她的脸,青年打算自慰。
“等等……”他对待它,就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非常粗鲁。
阿桃瞅见这力度挺大的,都快能磨破皮了,就犹犹豫豫的过来,抱着他的腰开始哭。
“你真好……”
眼泪汪汪的小丫头摩挲着青年的后背,“后面……后面可以用,轻一点……”
阿尔弗雷德勾起嘴角,想着苦情记加苦肉计结合就是挺管用的。
“不要,你不是身体不好吗?”
“也……也没有那么夸张,”她转过去,自己扒开屁股,“嗯……”
“既然这样,”这种姿势就像雌兽主动向雄兽求欢,他一见蠕动的菊穴口眼睛就红了,“我慢点。”
他略是加重了后半句话的语气,似乎要故意刺激身下的小人儿,将她的屁股掰开,龟头缓缓向菊穴里插。
“呀——”
“不怕不怕,”吻着美背,青年说,“龟头进去了就好,宝贝,你是我的宝贝,我疼你还来不及呢,不会伤害你,放松放松,让我进去——”
他慢慢地进入,确定脸上没有吃痛的表情之后,一个用力,菊眼被毫不留情地入了个透。
“胀!”
阿尔爽的腰眼发麻,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疼吗?”
“不疼……”
“喜欢我这样对你么?操到合不拢腿怎么样?”
她只是呜咽,只能高高翘着小屁股,露出被操干着的菊穴。
此时她的腿心满是水液,还在艰难地吞吃着缓缓进出的巨物。穴里的嫩肉还不时被鸡巴翻搅出来,他每一次的尽根而入都能换来她的闷哼低喘。
速度很慢。
但是全吞了进去。阿尔痴迷地看着性器在里面兴风作浪。
又暖和又紧。
“弗雷迪……”
“我在呢。”
“你对我这么好啊……”
脑袋里窜上一阵又一阵的烟花,把他炸的太阳穴很疼。
“没有为什么。”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和他做了啊。
她模模糊糊的想,可能是之前见过他的缘故,男人非常听话,让他摸奶子就摸奶子,让他慢点就慢点。
好像养了一只大狗狗哎。
“这个姿势不好,只能从背后入,你看不见。”阿尔不满。
“嗯……那换个姿势。”
听话的大狗狗马上换了个姿势。
“射进来怎么样?”
“清理…很麻烦,”眼睛因为快感一直在流眼泪,透过薄薄的水雾,能够看到大海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还有金色的太阳。
恍惚间听见他还是想射进来,小丫头下意识摇着脑袋,两腿一紧,一个乌龟翻身,扭着屁股开始在床上爬。
她已被他干得想逃跑了。
好在他及时的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才避免了有扭坏的风险。
男人微微一愣,又气又笑,也不挡她,一杆进洞,就等她继续爬,只是在后面操干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
他就这样顶着她的小屁股又骑又磨,将人顶到床边,再爬就要掉下去了。
这才把她弄到哭唧唧地说可以射进去。
“要亲亲——”
“唔……”青年扳过脸来,一边射一边亲那张诱人的小嘴。
这次的力度很轻,相当于一张纸在她的嘴巴上碾着。
被灌满了。
好舒服。这场性爱对她来说还是比较满意的,就撒娇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像只猫,爪子搭在人家肩上,到处乱摸。
阿桃打了个饱嗝,“还要——”
“你明天不来报到了吗?”
“对哦,还有报到。”
“我先睡了,记得…把精液弄出来,不然我会发烧的,”
“好的宝贝。”
“嗯。”她找了个位置,在男人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睡梦中有太阳的气息,一直环绕着她。
阿尔小心翼翼地动她,看着最后那点白浊被勾出来,然后试探性的往花穴里一摸。
有水了!
他狂喜,再把龟头慢慢的插进去,小丫头哼哼了两声,没有动,不同于刚开始的紧涩,此刻的小穴又润又滑,嫩肉紧紧夹着龟头蠕动着就往里吸,好似恨不得将鸡巴一口气全吞下去。
算了,睡熟了。
就不折腾她了。
保持着龟头卡在穴口的动作,往穴口射了点精液的阿尔退出来,心满意足的看着穴口溢出来的精液。
抱着心爱的小女人,他也跟着睡去。
作者俺:让我们庆祝阿尔弗雷德终于可以正式出场了!
今天早上梦见吉尔伯特了,大概就是说,已经没人会记得他怎么怎么样了,普鲁士精神巴拉巴拉巴拉之类的,他背对着我,穿的是那种条顿骑士服的那种衣服,手上拿着旗杆,然后他直直的走向了太阳里。
那个太阳好像是黑白色的,有点诡异。
俺:你他妈今天不是在办公室又偷懒了吧?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别把你的工作全都推给你弟。
基尔:……
之前还感触了一番,说他的建筑说他的艺术怎么怎么样,我:别发神经,赶紧干活去。
然后还夸了一顿,说我和他就是那种天作之合,按他的形容来说,就是正好一把钥匙配一把锁。
我:……路德快来。
今天不是要写阿尔么,梦里的阿尔弗雷德很高兴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他第一次终于可以正式出场了,桃小姐,期待我和期待他的表现。
我:……
他原话真的是桃小姐!!!我都惊了!!!
阿尔弗雷德是那种,特别狠,真的是有实力,语言功夫特别到位,个人魅力特别强,甚至第一眼看上去完全是彬彬有礼的那种人。
熟了之后就是一只大金毛了。就是有一点点自大,自负,不过他处于上升期了,可以理解,梦里的老王上升期的时候比他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