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养你……”他听见自己开口了,“怎么样?”
“……你在侮辱我?”
“可是我真的喜欢你……”
那只鸟关了起来,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男人想尽了一切办法想逗她笑,笑一笑啊,女人一笑,一撒娇,男人不就什么东西也给她了么,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窗户外面的枝桠一下一下打在玻璃上。
飞快掠过的景色,逝去的回忆,在两个时空来来回回。
阿尔可以允许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但是他不能允许他和女人在一起。
本来这姑娘就特别喜欢美女,看见个美女比男人还要来劲,直接冲上去献殷勤去了。
“美丽的姑娘,我可以邀请你去和我……”
“不好意思,她这里有问题,”阿尔弗雷德习惯性的揪走她。
阿尔弗雷德终于到家了。
他急匆匆的跑上楼,听到了熟悉的哀叫:“别插我了……”
嗡嗡的震动声从身下传来,插进体内的棒身震动得越发快速,爱丽对他的滔天怒气没有惊讶,涂着指甲油的手非常专注的捏着按摩棒,一下一下的捅进贪吃的穴。
阿桃被搞的哀哀直叫,水液在腿心四溅开来。
她的胳膊撑不起自身的重量,只能被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插到高潮。
“爱丽……”
“啧。”
“你这是要干什么?”阿尔弗雷德看见后面也被插进来一个玩具。
她颤抖的睁开眼睛,透过蒙蒙水雾,看到了金发的男人。他捏着她腿心的那根按摩棒,开始抽拉变换位置。
“我很喜欢她,她要和我在一起,她要和你分手。琼斯能给她的,我也能给她。”
“你在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你看,我没逼迫她。”
“我爱你……”
阿桃努力的要躲开他的触碰,仰头对她说。
“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爱你!”他暴怒。
“好孩子,过来我这里,我们明天就把协议签了。”
“嗯。”小姑娘乖乖的爬向她。
“琼斯,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是男人不可以没有女人。”爱丽一手摸摸她的头发,一手揉着奶尖,动作很是轻柔。
“舒服吗?”
小动物般的打了个哈欠,阿桃点点头,依赖性的蹭蹭她。
“开什么玩笑!”
阿尔弗雷德握着纤细的足腕,试图把人拖过来。
小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害怕的神色,用另一只脚去蹬他。
“啊!”
那股抗拒令他完全失态了。
发疯的男人一把把按摩棒抽出来,扣住那双软白的大腿,腰胯向前狠狠撞去。
一整根瞬时便将她张开的穴口塞满撑开了。
鼓胀的精囊跟着抽打着她的穴口,将她渗出的汁液甩得到处都是。他的性器又硬又烫,手紧紧的按住她,将她压在上面,肆意的捣弄。
他腰力极好,每一下都能把她贯穿。
“你在干什么?”这次换爱丽发问了。
两双蓝色的眼睛冷冰冰的直视对方,恨不得马上把人杀死于此。
“按摩棒终究是按摩棒,”他哈了一口气,“还是真家伙好使嘛?”
她里面又紧又热,又湿又滑,像一张紧致的橡皮套牢牢将他困住。他的自控能力完全消失了,他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你在s?”摸着背上条条快要结痂的疤痕,阿尔弗雷德哼笑。
“你不也是s?”
“呜。不要你……你走开……”
圆润的小小脚趾蜷缩起来,她长腿勾着男人的劲腰死死夹住,两人结合的下体处哗啦溢出晶亮的淫靡水汁,顺着床单摊开。
“不要我?不要我还吸得这么紧?”
他肆意在她体内驰骋,差点把人顶飞出去,“不要hero,你是想要谁?”
阿尔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借着自己越来越重的腰力,愈发深的肏弄着女人,大肉棒更是次次挤压撞击甬道里的敏感点,又箍着腰臀不让她挣扎,几乎要将她小小的一个人儿揉进胸膛里去。
“琼斯,我不想让自己的名字被叫做琼斯夫人了。”爱丽说。
“好啊,明天就去签。”
“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先讲清楚:克莉是我的。”
“不可能。”他沉下脸,掐着脖子,“宝贝儿,你是被她下药了么?”
眼神是饿极的野兽终于吃到了鲜美嫩肉般的贪婪和狠戾。
他恨不得将鸡巴时时刻刻塞进她身体里,永远的塞满她,灌满她,让她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说你爱我。”
阿尔弗雷德退了出来,俯下身子,将脑袋搁在小女人的胸前。
目光很是期待:“你不会和爱丽走的对吧?”
阿桃哼哼唧唧的偏过头去。
“宝贝……”委屈巴巴的金毛将脸贴上了奶球,鼻尖在乳沟里滑动着,好似在撒娇。
“这就是事实,她不要你啦。”爱丽放声大笑。
玩弄女人的男人都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大快人心!
“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别不理我……”
“还是我们懂嘛,”她动了后面的玩具,小姑娘咬着嘴唇,表情茫茫,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后面舒服么?”
“嗯。喜欢被插后面……”
“小屁股抬起来点,你要和我接吻么?”
“唔……”她歪着头,在纠结。
“不行,下面两个穴全是我的!!!”
阿尔弗雷德尖叫:“你放开她!甜心不要和她接吻!”
“那就来比啊,规定时间内用工具看谁能让她高潮次数最多?”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你们……”
两个按摩棒卡在两个穴口嗡嗡作响。
被两个人玩弄到没有一丝气力的阿桃打定主意要从这对夫妇边逃跑。
为此,她不得不拉了下阿尔弗雷德的手,然后去和爱丽亲吻。
“honey还是喜欢我的嘛!”喜极而泣的男人发现她艰难的把按摩棒抽出来,每动一点奶子就晃晃悠悠,晃得他口感舌燥。
“嗯……进来……你们不要比了。”
她羞羞答答的掰开穴口,“这里要棒棒。”
“嗯!”
接二连叁的撞击声让人昏了神智。
阿尔满腹的怨气似乎全涌下了脐下叁寸。他扣着她,把蘑菇头狠狠的撞进去,阴茎满满的挤塞进去。
女人本能挣扎着向前爬,却被男人紧紧扣住,啪啪啪几声脆响之后,伴着一声呜咽的呻吟,身子无力的瘫回床上,除了痉挛抽搐外,再不能抗拒他的任何分毫。
小肚子跟着慢慢隆起,过了好长时间,粗长的阴茎才跟着抽拉出小半截。
“后面还没有喂。”阿尔弗雷德摸了一把湿透的头发,越发笑得开心。
“你想要精液,我就给你。有多少给多少。”
“要不然,尿也行?”
想起来上次差一点就被亚瑟得手,尿在屁穴,他就来劲。
“你们男人真幼稚。”
“啊!”
他真的插进去了。
“不要……”
“晚了哦?”唔,菊眼就是好紧,男人盯着她,性器在抖动。
“要去厕所就去厕所!”
比精液还要烫一些的液体全灌进她娇嫩的后穴里,阿尔弗雷德畅快淋漓的释放出来。
她抖着身子夹着他激烈喷射的阴茎也跟着尿了出来。
作者俺:因为梦见了唠唠叨叨的王黯,还有老王,加更。
大概是这样,我玩刀剑乱舞出了新角色,我就去找老菊炫耀。
老菊说要和我出去摄影还是写生啥的,他说他背东西。不知道为啥王黯也在,我就一手一个把背包甩他们背上。
老菊默默的拿重的器具。
王黯就开始了:哎呦,您这是两袖清风啊,一点东西也不拿。小黯子给您背,您指哪我跟到哪。
我很理直气壮:我体弱。
“那真是太好了,小黯子对您死心塌地,您说说,您把我当成骡子还是驴了?”
我说那给我,我背一会儿,你背一会儿。
“这骡子还是马得拉出来溜溜,我就是个给您驮东西的工具,哎,不过我可以溜你嘛?”
我就去抢他的背包,结果还不让。
说什么为我服务是他的荣幸,千百年来没有这么一个人敢这么使唤他的。
我:已阅,我去找老菊了。
“哎哎哎,别别别,本田菊一棍子下去连个声也不吭,你找我,我还可以给你讲故事呢?”
我说您这是调侃,您不是北/京人,是天/津人吧?
“怎么会呢,我是大家的人啊,怎么能分省份呢,多生疏啊?”
我:你继续捧哏,我当听不见。
“路上有我给你找乐子你还不乐意?”
“你找乐子的对象全是我好吧!
“您别生气,生气容易遭到袭击,哎这不,车来了!”
我:妈的智障
“体弱多病就要多捂捂,我觉得您呐,体弱就更应该呼吸新鲜空气……”
“不过我懂我懂,体弱的人不能抗重物,您说您还没到地方了就开始走不动路,小黯子贴心的给您分担甜蜜的苦恼……”
我捂着耳朵。
“你和王耀真的是一个话少一话多,你俩互补是吗?”
“我那本体不是活少,是闷骚,他可喜欢说活和自言自语了,只不过我愿意多费点劲,和你聊聊天——”
“哎哎哎,怎么跑了?小黯子的服务你不满意?不满意不可以退,您上了我这条贼船,甭想下去啦,别跑啊——”
我无语住,这男人怎么能这么能说,大概是没人和他聊天?
我就去找老菊,还是老菊话少适合我。
“我觉得,你有点像黑眼镜,你认识吗?齐格隆咚锵,齐达内?”
“不认识,这你老相好?”
“也不算。”
老菊笑了一声。
“他什么身份啊?”
我说道上的。
“哪条道?白的黑的?”
“盗墓的。”老菊说。
“啊哦,这么好的冲业绩的机会不叫我,我算算,盗墓最低要判几年来着……”王黯居然认真的算了半天。
我:……
今日份笑话:两袖清风,是驴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找乐子,冲业绩,您哪条道的?
然后梦里还有披头散发的老王,我瞅了他一眼,回头和王黯说,“老王就是不喜欢用太过的词来形容一个人长得很腌臜。”
“你说你么?”
“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