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抗拒他的接触了。
基尔伯特吹着她的短发,看着她把头发搁在前面,努力要扎几个小揪揪,笨头笨脑的弄了半天。
“还没弄好啊。”
她没有向他求助。
一只手停在了半空。
这种看上去顺从、迎合的拒绝比是实际的拒绝,更令人恼怒。
“好了,要做的话就做,不做我睡觉了。”
“你什么意思?”
“……”阿桃沉默了一会儿。
“无论怎样,我还是理解不了,我也想着逃跑,但是,我只靠我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去的。”
“很好。张开腿。”
她非常听话的走到了床边。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我们不懂爱。]
“那我自己做润滑。”
[明明是喜欢的,用尽了各种方法,却把人推的越来越远。]
“野兽。”
小姑娘的手指刚勾到了润滑剂,下一秒,野兽扑到了娇嫩的身体上,肆意撕咬。
“自己送进去。”
“不要逼我去街头上,随便找个人开枪。”
“……”
劲瘦的腰胯挤到她腿间,赤红的大阴茎贴着她裂开的穴口磨蹭几下,蹭上她黏腻的汁液,染了一柱身的濡湿。
“卑鄙的家伙。”草草的做完润滑,女人咬着牙,抓住跳动不已的性器,另一只手掰开湿漉漉的穴,慢慢地往里送。
“基尔。”
“基尔。”
她喘的很厉害。
这小洞无比紧致无比滑嫩,烫得他的龟头舒爽极了,也不顾承不承受得住,腰一挺,又凿进去一寸,不拔出继续挺,一寸一寸劈开,让自己硬到不行的鸡巴直直开紧闭的层层肉浪,狠狠操到深处。
“你!”阿桃被粗硬的大家伙顶得腰都软了,实在太粗太硬了,她的脚不断打颤,屁股确实被挪起,更深地承受那巨棒的插入,插得深了就在里面狠狠地打转一圈,青年享受着鲜美的肉体。
“只有这个时候才听话是吧,小乖?”基尔伯特玩着俏生生的奶尖,他也不动,插进去之后就和他没什么事了似的。
“是不是射爆了你的两个穴,还有你这张嘴硬的嘴,你就会服软了?”
把她操服了,就应该不会跑了吧?
让她每天在身下尖叫着高潮,抱着被射满了精液的肚子神志不清的叫还要。
青年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顺服她的黄色废料。
“你!”
“还不服气?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有水了啊。”
男人不用客气,反正她也是小淫娃一个,大手死死钳住淫娃的腰肢,调动全身力量开始了暴力抽插。
粗壮性器吃不停,爽不够,越来越粗越来越涨,它闻着体香怒气高涨,像发狂的凶兽一样耸腰狂干,将人抬起砸下抬起砸下,就像鸡巴上套着飞机杯一样上上下下,干得怀里的人哭叫不止,就狠狠碾着小阴蒂,听她的小声哭泣,再数数喷了第几次水液。
她的下身被插得红彤彤一片,啪啪啪的操穴声和噗叭噗叭的水声此起彼伏,小女人整个人都要在这样剧烈的风暴中折掉。
穴一操狠她就格外有感觉,被操了十几分钟就尖叫着蹬脚,受不了男人这么狂猛的抽插她开始闹,基尔伯特把她的小脚抓住了,往两边用力打开,让小穴能顺利挨男人的操。
“……”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阿桃感觉到了一股冰凉的气息围绕了过来。
“来了啊。阿西。”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路德维希带着寒风进来,蹲下去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体。
“这个条纹,是被电过的,还有这手,这肩膀上,全是血痂……”
青年的目光带了疼惜,小心翼翼的摸着伤口,不顾她窝在哥哥身上,贪吃的穴还在咕叽咕叽的咬着阴茎吃个不停。
但是她在抖。
不让他摸。
“你在害怕我。”他站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暴虐心情席卷了他的心脏。
“你怎么能害怕我?”
蓬勃的,想要见到她的意念迫使路德维希马不停蹄的忙完手上所有的活,一得空就跑过来了。
然而,她的表现却给他泼了一头冷水。
“开始吧。”路德维希解下外套。
“好,小乖要乖乖的啊。”
“你们要干什么?!”
她被折磨的不能动的身体如同洁白的羔羊,横陈在床铺上等待着屠夫的刀子。
一杯水哗啦一下被泼在背上,小女人身体不由自主弹跳起来,又因哥哥的动作按了回去。
“你很不听话,”路德维希说,“我们打算在你身上留点东西……”
“得先画图案,”摩挲完后背的肌肤,基尔伯特仰仰脑袋,“还好是有点红肿,没有破皮,本大爷的力度还是拿捏的很准的嘛。”
“图案?”
阿桃哆哆嗦嗦的想,“你们要给我——”
“刺青吧,刺个什么好呢?”
“不要!”
“不要动。”
“刺个帝国鹰,怎么样?”
“毕竟万字符是借鉴了其他东西啊,我们不喜欢用其他东西给你刺……”
火机烧金属的味道传来,臭不可闻。
“别乱动啊。”路德维希控制自己的手,一笔一划的在她的背上画了一个帝国鹰。
他画的很是小心,一边画一边忍住要亲吻上去的冲动。
怎么连腰窝都这么可爱。
“被她包容一切的感觉……”叼着烟的男人说,“好温暖。”
“那种温暖……我想一辈子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茶匙搅着茶水,变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亚瑟道,“想要去宠爱她却不知道怎么去宠爱,结果用错了方法。”
“要不在大腿内侧刻上我们的名字吧?”蓝色眼睛里孕育了狂风暴雨,他心疼又残忍的说,“不了吧,还是纹到你的穴口吧。”
“让以后和你上床的每一个男人,一摸你的穴,都能摸到我们的名字……”
后背,后背有针下去了!阿桃拼尽全力,颤巍巍的回头,只见金发青年手中拿着一根针,正欲落到肩膀上。
“不要!!!”
“别动,否则下偏的话,你这个背就毁了!”基尔伯特按住她的肩膀,裹住她的脖子。
“我要把你们打成土豆泥!!!”
肩膀那一片像是落入了油锅中又滚上了钉板,有知觉的左手狠狠的掐在了手心,有滚烫的血顺着指甲流了下来,绵延在细弱的手臂上。
下唇早已被人咬破,粘稠的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流下,混在一起滴落到床上。
“张嘴。”基尔伯特递过来他的皮带,“咬着,不要咬着你的舌头。”
“你!”
“要不,你咬我的枪也可以,要鲁格还是勃朗宁?”
“我咬死你!”
“这可不行,”他的性器被她嚼的太紧,几乎是要把他嚼碎吞进肚子里面的痛苦。
基尔伯特反而喜欢这种感觉。
“好了。”
路德维希松了口气,他跨上来。
“插吧。”哥哥把她的臀部大大掰开。
“什么?!”
热烫的龟头顶在了后面。
粗大的性器竟然在两三下顶撞以后,插了进去。
“忍住!”
他撒了一把盐。
“路德维希!!!!!!!”
“刺青都要撒盐的。”
“滚,我要杀掉你们!”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声音凄厉无比。
弟弟一进来就操得又重又沉,被挤得无处可逃的小口翻开,深处无处可逃的穴肉被压缩了生存空间,细细密密挤在一起动弹不了。
“啊啊啊——”两处穴道同时被破开,小姑娘仰头一声尖叫,随之夏然而止,雪白脖颈高仰着,眼泪滚落眼角,眼神失了焦,终于被那巨大的撕裂感、酸胀感和剧烈痛感给拉回神识,几声急促喘息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哇!”这声哭腔惊天动地,声音是从未有过地响。
她攥着小小的拳头从脸颊到脖子一片涨红,像小孩子一样哭得毫无章法,只是一昧地发泄情绪,用大哭来抵消自己害怕的心理。
两根硕大无比的肉棒硬生生凿开她的肚子,不顾人的哭求拼命挤进去,两个坏蛋把两处穴道都差点撕开混在一起。
“我讨厌你们!”
“可恶的土豆佬们,我要干掉你们!”
兄弟俩想插又插不进去,想抽又抽不回来,陷在里面被吊得不上不下,鸡巴都要炸了。
阿桃就是停不下来,她一哭两根鸡巴不是死死压着点就是狠狠摩擦穴心,把缩紧的穴肉撑得酸麻涨痛,小高潮完全停不下来,小高潮不停她就不能停止哭,她不闭嘴穴就继续缩紧,一缩紧鸡巴就继续撑她,这样一套循环下来小高潮无穷无尽,她从害怕地哭到崩溃地哭,哭得两个男人又惊又慌,又哄又喘,三个人胶着在这里,两根鸡巴插着两个紧致的穴,谁也解不开。
“你别哭了……好不好。”基尔伯特的心快被她哭碎了。
她应该笑才对啊。
她笑起来很好看的。
为什么不笑呢?
为什么不和他们撒娇呢?
明明只要她一开口,他们有的都会心甘情愿的献上去。
“我啊,我只要远远的看见她,即使是被耍的团团转也无所谓,”冷漠无情的男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碧绿色的眼神里全是温情。
“这样就好了。”
“你放松,我出来。”
不掰开穴鸡巴就出不来,阿桃就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捧住了自己的两瓣肉臀,往上一拖,色情无比地露出了粉嫩的眼,这主动托着臀的姿势大大刺激了路德维希。
他挺起腰曲起双腿更好使劲,整个腰腹狠狠靠近丰满的白臀,一棍又深又重地操进去,嗯啊啊啊直接将人操得窜起身体要躲,被他扯了下来更加狠操,不准躲,托好。”
她整个人像被人从秋千甩出去,又砸到颠籁的马背上一样上下摇晃,两个奶子上下颠得摇出残影,然后就被前面的哥哥用嘴卷起来吸,脚背刺激到绷直,又被后面的弟弟变着角度操穴,把菊穴操得缩小又绷紧。
“后背疼……”她委委屈屈的喊。
“你们的汗不要落我背上……疼……”
“还敢不敢再犟!”
“哼!”
“还想不想要精液了?”基尔伯特打了软绵绵的屁股好几下。
“不要!”
“很好啊,胆子真大。”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作者俺:前面有伏笔,我忘了是了,就是她梦到被基尔伯特拖走,结果真的被拖走了。
基尔伯特和亚瑟还有弗朗西斯的对话发生在巴黎时期,就是他们被审问的时候。
基尔伯特的心里活动一部分是梦里梦到的,包括亚瑟和他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