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你个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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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要是意/大/利人战斗力不行,二战还扯他们干嘛。
阿桃又回到了米兰。
明知道一战就是摇摆国,她觉得德/国上层也是选了半天,八成觉得可能会和他们有共同语言,在欧/洲那片土地上,好像能选的也只有意/大/利了。
大胖子在这里本来就不欢迎,听听大家对他的看法是怎么想的就知道了。
独/裁者。
大肆夸耀,并且大好喜功的家伙。
反观德/国就不一样了,看看小胡子那个支持率。
同样都是极/权主/义者,怎么待遇就是不同。
走在街上,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米兰人对他们的不喜。
收获了无数的白眼和鄙夷。
“我们他妈马上就能和平了!”
“你们他妈临门一脚又让我们参加战争!!!”暴躁的罗维诺每天都会念叨这几句话,杀气腾腾的就朝土豆过去了。
“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人啊!!!!!!”
再加上他们马上就能脱离战争了,德/国人把墨/索/里/尼劫走了,你说是意/大/利人自己劫自己的也就算了,你是个德/国人,把他劫了干嘛?
德/国人当然也知道意/大/利不能退战,意/大/利一退,他们屁股后面就不保了。
总不可能指望他们的保/加/利亚、罗/马/尼亚,还有他们的匈/牙利、捷克,还有一些国/家吧?
因为德/国人随意插手意/大/利国内的事,浪费人力,浪费资源,德/国人没有把意/大/利人当做同盟看,大部分意/大/利人对德/国人没有什么好感。
到了后期就已经变得深恶痛绝了。
很难想象这种情绪会产生于一个和德同盟的国/家,而不是被德占领的国/家。
又在马上退出战争的关键时候,德/国人又来了,这次严重到几乎所有人都开始群情激昂。
这放在现在的和平时代,妥妥的干涉他/国内/政。
然而更加搞笑的是,即使德/意双方相互看不顺眼,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看不起对象。
没错,就是另一个同盟国。
可能就是来源于白/种人对黄/种人的莫名其妙的心里优越性。
阿桃不止一次的吐槽,这样的零散的同盟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罗维诺恶狠狠地叫她交出来那把沃尔特p38。
“你哪怕知道这把枪是沃尔特你也不能说,知道吗,”他敲敲小姑娘额头,“战争时期出厂的任何枪/支呢,都是保密状态。”
“更何况,你知道这个枪杀过多少人吗?就随便收藏。”
阿桃疯狂摇头,“我马上把它卖到废品回收站!”
“你疯了吗,卖废品的人一拆开都能看到里面的标号,他们会顺藤摸瓜找过去的,给我处理掉。”
“好好好。”
“火腿蜜瓜球?”他没有穿军装,穿了一身便服。穿军装的坏处是,所有人都会在暗地里盯着他。
“要吃这个,要吃这个!”
“番茄汤?”
“来点面包,买点面包!”阿桃指点,“还有什么好吃的,还有什么新品啊?”
此时此刻,两个人正在餐馆外面小桌子上,兴致勃勃的看着菜单。
“这里的提拉米苏看上去不好吃,我回去给你做吧。”
一个人影背着邮差包从旁边飞快骑过,贴着桌子擦过去了。
要不是罗维诺猛地侧身躲了一下,双方肯定就会撞个正着。
罗维诺背对着那个人,所以他没有太看清楚。
“有块布子。”
黑衬衫领口后面有一小块红布子。
“游击队!”她匆忙的在手心里面划着。
他在拥挤的人群当中左突右突,向前进行,这时又有三辆德军卡车缓缓拐入他前行的方向。
他扯下邮差包,左手握着把手,右手抓着包,朝一辆卡车后面冲去。
包裹高高的越过车篷,落进卡车后面。
她只看见了巨大的火球。
爆炸的冲击波猛的朝向一个街道外的两个人袭来。
趁着饭菜还没有上来,罗维诺干脆利落地把桌板翻了过来,挡在他们后面。
“我靠。”弹片的威力差点把厚厚的木头桌板给戳破了。
“没事吧?”她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没……天呐。”
那辆卡车已经完全被烧成了钢铁架子,还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
周围的建筑物玻璃全炸碎了,外墙墙壁火烧火燎的。
“还有好多人……”不仅是受伤的德/国人,还有市民。
“要去帮忙吗?”
阿桃纠结要不要去,“如果我光救市民不救德/国人的话,肯定会被他们说的。”
“救死扶伤是本能,你之前不是在红十字医院待过吗?”
“唔……可是我也不知道游击队会这样办……德/国人还好说,那些米兰人肯定是不知道的。”
“我去帮忙吧,你在这里等我或者,”
“我想我得去看看,”
“不,即使你是医生,也不会这么轻易放你过去的,”青年道,“身份证明不了。你不要过去了,回公寓等我。”
“趁着现在混乱还能离开,要是完全封了之后,这片街区的任何人就通过不了了。”
作者俺:劳夫的处境就是回去会被国/防和党/卫追杀,更别提他被基尔伯特盯上了……哦,还有盟/军,游击队这边也想杀他。只能装聋作哑,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每一把枪的内部会有一串数字来标明它是什么部/队的,所以销毁枪的时候最好把这些数字磨了。
中午梦里的情节大概就是贝什米特们给我请了一个佣人照顾我,然后这个女人好像还有好几个孩子,最大的16岁。
她们就很看不起我,说要把我顶替了,不是,我说什么意思,顶什么?
她们以为我是情妇吗……
反正就各种看不起我,然后我那天准备摇摇晃晃去吃吃的,就各种人身攻击,把我的什么劳动价值或者是外貌价值都评价了一番。
她们以为我我是做家庭主妇的吗?基尔伯特在那边等不到我吃饭,就问我干嘛去了。
我就慢悠悠的拉开椅子坐下去,我说我出去寻找劳动的价值了,基尔伯特:?
他马上听出来了什么意思,开始哈哈大笑,而且他梦里真的叫我是小乖,唉,有的时候德语翻译还是小乖乖,我说小乖乖你头啊。
路德维希真的,壮实,也沉默。
就被辞退了。
之前那些人每天都在家打扫啥的,现在打扫卫生就很快,扫完了就撤了。
但是没有人和我说话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俩每天不一定在家,我只能和肥啾说,谁知道肥啾每天听我的唠叨,转头告诉了基尔伯特。就回来和我说,我话唠。
我:?
受不了了,我想跑路,越写越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崩溃啊啊啊啊啊